鞭挞
对他们很不错,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把塔拉给她的早餐送给他们吃不说(虽然是因为黑黢黢的她不想吃,但食物在这个世界显然是很珍贵的资源),还经常传授他们医术。
寒心!真正的寒心!!
“你帮我告诉他们,要留下来可以,但我要求换一批医助,而且我还想跟你住在一起。”席思嘉说道。
她不可能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和那几个人相处,尤其还是在天天都要见到的情况下。
还有塔拉,每天晚上她都要防着他对自己动手动脚,席思嘉都快被逼疯了。
“新的医助也要我来挑才行。”她补充道。
她不想跟别有居心的人待在接触。
尤宁充当着翻译,把这些话都说给了大家听。
旁人倒没觉得有什么,但一旁的医助们都爆发了抗议。
“不行!我是上一任巫医亲自选的!”
“我认识很多种草药,让我留下吧!”
“……”
诸如此类,种种种种。
塔拉则是沉默着没有表态,因为医助的抗议,大家倒是都把注意力放到了挑选新医助的事情上面。
席思嘉态度很是坚决,大家为了把她留下都开始说起了那几个医助的不是。
“就按照巫医说的做。”塔拉说道,对席思嘉说要搬去和尤宁住的事情缄口不言。
尤宁刚想再提一遍,却被一个个高的少年打断。
“我想成为巫医的医助。”
阿诺是第一个提出要做席思嘉的医助的,席思嘉对这个一直很照顾她的少年很有好感,当下就点头应允了下来。
第二个人有点出乎姐妹俩的预料,竟然是阿尔塔。
不过觉得奇怪的并不止她们两人。
“为什么想做医助?”尤宁帮着姐妹问。
“要认识草药,救人。”阿尔塔的背部被抽出了几条纵横交错的血痕,鞭挞对于部落里无论雄性还是雌性来说都是仅次于被逐出部落的处罚。
被鞭挞过后的阿尔塔,在说出这句话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傲慢与愤怒,眼神变得坚定了些,但语气却十分理所当然。
他好像觉得巫医一定会选择自己一样。
“哼。”
尤宁冷笑一声。
她也不知道这男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刚才还用绳子绑着人家,要把人家赶出部落,现在却要抢着做人家的医助。
大概是为了那个叫吉达的女人吧,尤宁可没忘了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的被别人押着放了一碗血的。
只怕等眼前这个男人学会怎么治病之后,那个叫吉达的都化做骨头了吧。
尤宁是个非常记恩但又记仇的人,所以此时她并不打算给闺蜜找麻烦。
阿尔塔这回答合理,但显然也不能让席思嘉对他这个人满意,所以席思嘉拒绝了他,暂时只选择了阿诺一人做医助,说以后再观察有没有合适的。
言下之意就是阿尔塔并不适合。
当尤宁按照闺蜜的原话翻译出来时,阿尔塔\''\''嘴唇变得煞白。
“吉达……吉达……”他颤抖着身子,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无措,看上去一副很是悲伤的样子。
“宁宁,他怎么回事?总不会是因为被我拒绝之后这样吧?”席思嘉问。
“是与不是又怎样?”尤宁淡淡的回。
“不怎么样,我才不会把他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太危险了。”席思嘉虽然心地善良,但也不傻。
不过她还是有些疑惑,转而惊讶地问道:“我好像在听他叫什么吉达,我知道这个女人,她曾经帮过我,他该不会想要对吉达怎么样吧?!”
吉达曾帮过嘉嘉?
“阿尔塔采的药就是给吉达吃的,听说之前吐了不少血,现在大概也就半口气吊着,我虽然相信你的医术,但作为闺蜜不得不提醒你,现在可不是什么法制社会,这种情况你要是接手,发生医/闹的话我们很难脱身。”尤宁说完之后又补充道:“而且我觉得那个叫吉达的女人并不像有什么好心的样子,你说她帮过你,确定吗?”
那个乱吃药的女人原来就是吉达!
席思嘉皱紧了眉头,她很确定吉达确实帮到了自己,那天要不是她忽然闯入,自己说不定就被塔拉给……
而且自己还不小心扯下了吉达的草裙,吉达事后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针对过她(席思嘉自以为),作为部落里唯一的巫医,要是自己因为怕惹事而放弃了吉达,席思嘉觉得自己一定会对对方内疚一辈子。
想到这,席思嘉抬起头看向了闺蜜,正好塔拉也往她这边看了过来。
“我还是去给她看看吧!宁宁,你做好准备,实在不行我们就跑路。”
对闺蜜这个选择尤宁像似早就料到了似的,转身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几人激动的大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