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他。
晨书蹙眉,看她一眼,手上放轻了力道,“下次不用管我了,不用送我回房。”
“您这样的人,真的不稀罕别人的回报吧。”
应晨书温柔叹息:“我不是这个意思,傻瓜。误伤了你,我不内疚,不心疼么?”
君熹在他温言细语中觉得头晕晕的,好像要陷入他给的温柔结界里,困住自己一辈子。
“我不疼……”她忽然抑制不住问,“您说,这世界上,有没有爱情的?”
应晨书以为她是因为舍友的事才这么问:“或许问错人了,你家应先生单身。”
君熹忍着上扬的嘴角说:“那您为什么单身呢?您也,三十了。”
“或许爱情这种东西,在我的认知里不太现实。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一边揉着药酒,一边看向小姑娘探究的眼眸,“怎么?你也操心起我了?”
“……”
她眨了眨眼,咬了咬唇,“也许吧,您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我不该关心吗?”
应晨书莞尔:“我更习惯操心你,你也是我鲜少鲜少的,放不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