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人难得
“小易,”嬴翮的声音传来,“原来你在这儿。”
三人回头,王贲放下弓箭,背在身后,端的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乖乖喊人:“阿娘,嫪先生。”
傅溪同嬴翮点头,她错过了少年的那一箭,回头望去,靶子上未寻到竹箭的影子。
细看之下,地上插着半支箭羽,不禁摇头,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转身同嬴翮离去。
嬴夫人的孩子,不擅射箭。这跟她女扮男装进宫的秘密相比较,不值一提。
傅溪同嬴翮提出告辞,这次行动太过仓促,她该做好准备再来。
送走傅溪,嬴夫人打开酒壶,倒了几滴在盘中。
王翦贴着她坐下,一手揽住她肩,没个正形:“嫪易来家中,有何目的?难道他发现了?”
她没回答,语气略带指责:“又带贲儿练箭。”
王翦放下手,摸摸鼻子:“王上,还等着我教他嫪易那招,我练习的时候,不得有个人帮忙吗?”
他见嬴翮不悦,转移话题:“酒不错,很香。”
正欲上手倒一杯,被嬴翮拦住,郁闷地收回手,不过让贲哥儿玩玩弓箭而已,阿翮这么生气,连酒都不让他喝了。
嬴翮拿着盘子,撒了几粒米,放到廊下。一群小鸟飞来,一只只呆头呆脑的,将盘中沾上酒的米粒全吃了。
她望着院中依旧活蹦乱跳的鸟儿,眼神柔和了些。
王翦搓手手,二十七八的男子,一脸期待,向嬴翮请示:“可以喝了?”
“不可以。是送我的,与你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