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房子,别人交物业费我不交,搞特殊多不好。我工资又不低,而且之后还有分红。”
“你本来就和别人不一样……”秦狗子双手收紧,将某Omega的腰抱住了。
“你手收回去!”阮希发现这人不仅抱住不松手了,头还开始往自己怀里送:“你这是怎么了?易感期又来了?”
“……”某狼狗子只用脸颊轻轻贴着女士衬衫柔软的面料,Omega的身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体香。
阮希瞥了一眼监测仪器,疑惑地说:“信息素浓度也不高啊……求偶本能怎么又……放开放开,我给你打抑制剂……”
还没等阮希把手伸进旁边的医疗用具,就发现整个人被抱住,翻了个身,然后被反手压在沙发上。
休息室的沙发毛绒绒的,软得一塌糊涂,还残留这alpha外溢的信息素,如夏日焰火般绚烂的伏特加扑面而来,呼吸间都是醉人的酒香。
“我不要抑制剂,只要你。”
“……”
alpha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回荡,伏特加的酒香烈得像要把喉咙烧灼得嘶哑,让人难以发出声响。
最迷醉的烈酒,是热情得近乎幼稚的alpha气息。
阮希的手被按在散开的黑发间,但他没怎么用力,毛绒绒的沙发垫子凹陷,少女的指尖触碰那人的手心,烫得惊人。
头脑发热的银狼将兔子扑倒,居高临下地禁锢着素食小动物。
明明是个危险的家伙,却完全舍不得对猎物动粗,他的手甚至在微微颤抖,大型的肉食动物接近兔子的时候,小心翼翼得像是个朝圣者。
慢慢地低下头,在阮兔子粉色的唇上落下一吻。
很轻,一瞬间就分开了。
又一次和病人纠缠不清的阮医生把头扭到一边,一只手挣开那人的掌心,捂住自己的脸,她试图稳住自己的心神,用理智得近乎冰冷的语气说:“别闹……”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的颈窝里,埋了一头银色的发,柔软得一塌糊涂,细碎的亲吻伴着酒香,耳边是Alpha紊乱急促的呼吸声,依稀听到这人在呢喃自己的名字。
Alpha黏糊得让她呼吸困难,这人恐怕就是上天塞过来考验她的。
阮医生再次和自己说:
冷静。
不能跟易感期病人计较。
是她大意了,应该找方子毅那beta应付这易感期的狗子。
她猛地用力,把人推开,站起,抄起手边东西就往外跑。
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把药膏放下,然后红着脸,奶凶奶凶地说:“每天两次,自己上药。”
……
秦曜将阮兔子按在沙发上的时候,心脏在疯狂地跳动。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
她精致的五官。
她变化的神情。
从惊讶到无奈,再就是独属于医者的从容。
是本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omega的,游刃有余。
摘下她那双带着刺鼻消毒水的手套,纤细的指尖在他的手心里是微凉的。
只稍微一触碰,就被躲开了。
她总在躲他。
从最初到现在。
混乱的思绪蒙上一片灰黑,身体本能做出比大脑更快的判断,
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比他小一圈的手腕,牢牢地按在沙发上。
她的手腕柔软得不可思议,似乎他再用力一点,就会被碾碎了一般。
毫无疑问,她就和她的精神体一样,是无害且惹人怜爱的食草动物。
白绒绒一团,此刻在他怀里。
只要低头,再近一点点,一点点……
触碰到她的唇那一瞬,他又立刻分开了。
如果这是梦,那该醒了。
但显然,这不是。
不会像梦里一样,温柔地回应,也不会乖巧地接受。
她用平静中夹杂着不耐烦的语气,嘟哝着这一声“别闹”。
让他近乎无地自容。
在一个年龄比他小近六岁的omega面前,他又一次清楚明了,自己始终是一败涂地的那个。
近乎耍无赖般,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颈窝,试图躲避被她厌恶的目光。
心里却在反复念叨着一个名字。
阮希,
温暖的,柔软的。
拒绝他的,却无力推开他的。
他深爱的,但也许讨厌着他的。
阮希,他心心念念的小兔子……
在她彻底发怒之前,某狼的爪子终于是松开了,omega离开得匆忙,只留下那句“自己上药”。
四周的空气都是冰冷的,连同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又一次真真切切地提醒他。
对,他秦曜还是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