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马甲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果然还是早点把他们都甩掉比较好！”岩永佐栖咬牙切齿。

“早点把谁甩掉？”一边插来一声好奇问。

“把……我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嘴下意识就想答，岩永佐栖猛地反应过来。她的视线往边上一瞟，正看到一只抱着袋馒头嚼嚼嚼的白毛靓仔，大骇。

五条悟：“在你说‘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的时候。”

他兴致勃勃凑过来一个脑袋，追问道：“所以到底是把谁甩掉？”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没事不要问那么多？好奇害死猫哦！岩永佐栖默个，紧急搜索说辞，现场开编：“呃……我是说我家养的两条狗啦！野狗吃不了细糠，我明明已经对它们很好了，它们却还是每天骂骂咧咧挑三拣四，时刻想回到野外去当呼啸野狗王！拆家还拆得特厉害，管也管不住，我都要被烦死了！”

随口编完借口顺便损了一把八太郎和夏油杰，她顺嘴问：“老师你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五条悟沉吟，想到了自家海胆头学生的两条式神修狗：“我个人的建议是找一个更靠谱的人照顾它们，他负责养，我负责撸。”

岩永佐栖大为震动，直呼心有灵犀：“天哪老师，我也是这么想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她回去就把这俩糟心玩意儿打包快递给琴子堂姐！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相信琴子堂姐不会介意的！

两个不负责任的甩锅侠就此相谈甚欢，闲聊间对彼此的了解都是增进不少。同样是少年天才，同样是性格奇烂，同样是恶作剧大王，同样是管杀不管埋，共同语言实在太多，聊得也是颇为畅快。聊到兴起，五条悟一拍脑袋，想起自己还没问这个未来学生姓甚名谁：“哦对了，我该怎么叫你来着？”

您老人家现在才问啊？岩永佐栖无语：“……我叫坂口佐栖，老师你叫我佐栖就可以。”

“坂口……佐栖？”

墨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五条悟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奇异。他动作一顿，咂摸了会儿，然后突然笑起来。

“好名字。”他笑眯眯道。

“……”岩永佐栖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仿佛有什么事情脱出了她的控制，她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吗老师？”这个名字有问题？

五条悟抵着下巴笑吟吟摆手：“没什么~”

……感觉更怪了啊！这名字绝对有问题吧！岩永佐栖只觉背后的毛都要炸起来，CPU飞快地开始运转，在大脑里疯狂思索。坂口佐栖，坂口佐栖，靠这名字到底哪儿有问题啊？一不是明星二不是罪犯的，搞什么啊？总不至于是自家舅舅名气太大，光是一个姓氏就能让人联想到他？那也不至于吧！

百思不得其解，女孩子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什么比命重要，先溜就对了。这个世界太危险，外面的人太可怕，她还是拒绝入学，之后再从长计议吧……

肩膀被人一把揽住。五条悟抓着她的肩把她整个人扳过来，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压得她一个趔趄：“你的反应好像有点奇怪哦，佐栖？”

岩永佐栖挣了挣没挣动，干笑：“呵呵，怎么会呢……”

特么的可以肯定了！绝对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五条悟知道多少……

她仰起脸，面上仍挂着灿烂的笑，探究的目光落在五条悟脸上。

两人隔着黑色的墨镜镜片对视，三秒后同时移开视线。

眉眼依旧含着笑意，弯起愉悦的弧度，看起来相当之和谐。

让我们把时间往前拨半天，回到戏剧还没开演的时刻。

东京，某街区。

“唔，看来你还是不愿意把孩子送过来咯？”

“……这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岩永道白冷静道，他不知道自家小辈具体的计划是什么，但总之先给她兜底，因此借口编得还算合理：“她的父母都在国外，前段时间跟着去出差了，说是想在那边顺便上个学，短期内回不来。”

“是吗，但这也没关系呀。”五条悟热情道，“我可以帮她在高专挂个名，等她回来就再去上学，不管等多久都可以！”

“……据我所知高专应该没有这种条例。”

五条悟点头：“现在有也不晚。”

“……”岩永道白失语。他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也没必要这么执着吧？”

“她天赋很好，是个可造之材。”五条悟诚恳答。最关键的是身份特殊，利用或者说逗弄起来可以毫不手软，多少是个乐子。

“所以还是把她送过来吧？岩永家如果能出一位强大的咒术师，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没必要。”岩永道白回道，他看五条悟还想说些什么，果断地封死所有的缝隙：“她本人也并不愿意。还是算了吧，五条先生，你不用再过来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