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
飘了出去,在脑海里将她与宋拾染今天的见面追溯回忆。
宋拾染真的是因为工作才又走的吗?虽然他表现的不太明显,但是陈蜻蜓意识到自己似乎让他感到低落了。
还有宋拾染的问的那个问题,她觉得维持现状很好,可宋拾染却对现状并不满意。
陈蜻蜓心想她还能再做些什么呢?与他结婚,与他保持性/爱,愿意生育他们的孩子。
陈蜻蜓觉得她已经没办法再做什么了,她把能给的都给宋拾染了。
可宋拾染仍旧不满意这个事实让她觉得沮丧。
陈蜻蜓盯着手里新鲜的白嫩的玉米棒,心想等抢收完这批玉米以后她请假回去几日吧。
虽然陈蜻蜓说过结婚也可以离婚这种话,但实际上她觉得最好还是不要那样了。
晚上,陈蜻蜓没有一点期待的回到寝室里,宋拾染真的不在这里了。
她拖着身体洗了澡、躺回床上,翻开手机——宋拾染没给她发过消息。
陈蜻蜓把手机放到一边,眼睛一闭就立刻睡着了。
农田被海琼市炎热的太阳晒了两三日后地面终于变得坚硬,小型收割机械能够到田间收割玉米了。
有了机械的帮助,玉米田很快就变秃了,因为玉米已经一筐一筐运送进粮食仓储。
因为要赶在台风来临前抢收完毕,机械能下地的当天夜里,几盏白炽灯彻夜通明,将农田照的明晃晃的,机械不会累,所以要开始彻夜赶工。
人力可以稍微松懈的时候,陈蜻蜓终于有力空喘气,白天看手机的频率也增加了。
孔皙说:“你最近真的很爱玩手机。”
陈蜻蜓一群人围着机械收的玉米,坐在阴凉的地方筛选可用的棒子、剥皮等进行粗处理。
陈蜻蜓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里,剥开嫩黄的皮,沉默了一会儿,说:“等收完玉米,我想回去一趟。”
孔皙挑眉:“台风过后吗?估计要等一段时间了,飞机场估计需要几天才能恢复。”
陈蜻蜓说:“没错,所以我要赶在台风来临前的航班走。”
台风过后的话时间太长了,陈蜻蜓冷静的想着不够冷静的念头:她不想等了。
孔皙问:“为什么?家里有急事吗?”
陈蜻蜓摇头。
孔皙隐忍好奇,说:“是因为……你男朋友?”
陈蜻蜓看了他一眼,姣好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种按耐在心底深藏的情绪。
孔皙便什么都明白了,扭头看了看远处的麦田,说:“那你应该很快就要走了吧。”
陈蜻蜓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麦田,蔚蓝的天空刚好有一架飞机划过,她的镇定下有一丝迫不及待,平静的点头,“是的。”
宋拾染的聊天记录停在前天的傍晚,她主动给宋拾染发了消息,告诉他,收割机已经可以进田里了。
宋拾染给她回复:如此,就不用太辛苦了。
陈蜻蜓说是,宋拾染说了晚安。
陈蜻蜓觉得宋拾染应该还会再说些什么,但是那天最后他什么也没回。
隔天中午,收割机收完了最后一亩地的玉米,天上出现了白色羽毛状的白云,从西南方向并渐渐增厚而成为较密的卷层云。
天气比以往几日都要晴朗,一点雾气都没有,远处山丘上的椰子树都无比清晰。
自然的景象预示着台风即将在未来的某个时刻登陆。
不过现在,台风还没来。
陈蜻蜓向郭精益请了假,带着包坐在出租车上向机场赶去。
她买到了台风前的最后一趟航班,所以只要能按时抵达飞机场,她就能搭乘飞机飞向北方。
陈蜻蜓低头翻阅手机,在与宋拾染的聊天界面对话框里打字,“我今天……”
想了想,她又一个字一个字删了,扭头看着窗外的风刮的绿化带里的树哗哗作响。
她想,先不说了,等见面吧。宋拾染每次来找她的时候也没提前告诉她,也许这算是一个惊喜?
陈蜻蜓打起精神,望着窗外。
风……好像越来越大了?
然后路堵了。
出租车司机换了条路走,还是堵。
司机忍不住说:“妹仔,刮大风了,你还去飞机场干什么?”
陈蜻蜓查了查航班信息,航班没有取消,她说:“赶飞机,谢谢。”
司机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撑在车窗上,说:“走不了喽,刮风了,台风来喽。”
陈蜻蜓刷新着机票平台首页的公告信息,说:“我乘的航班还没取消,根据气象预报,台风还有两个小时登陆。”
司机晃着头,说:“小娃娃噻不要老信这些东西,不准噻,我在这边住了四十年喽,一看就知道了,你瞧么,下雨了。”
下雨了。
离机场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