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了吗
了不小的满足之感。
若是在京都,他是决计不会有此闲情雅致,可最近经历颇多,他又不似在京都时繁忙,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今日就先到这里吧。”徐恪瑾垂下眉目:“你今日有什么事要问?”
又增添一句:“总是欲言又止。”
徐恪瑾说的不错,姜蔓儿方才确实有些犹豫,一来,徐恪瑾当夫子的兴头正足,二来,她不知道说桑晏的事会不会引起徐恪瑾的怀疑,或者桑晏只是有事离开王府,她的干扰会扰乱了桑晏的计划。
既然徐恪瑾问了。
“世子可听说,王府里一个叫桑晏的丫鬟失踪之事?”
“陈廷倒是与我说过。你与她交好是不是?”
姜蔓儿闻言眼睛亮了亮,用力点头。
“世子可知,有没有什么下落?”她问的心跳如鼓,徐恪瑾都能听见。
其实徐恪瑾对李胜巍的事早早便有了些猜测,他与王府中那位婢女的事也有知晓。
“也不知道她是否安全?”姜蔓儿愁绪尽显面上。
徐恪瑾看的出她的担心。
“你放心,她没事,此刻应当是和她府外外那位友人在一块儿。”
徐恪瑾说的含糊,姜蔓儿心下惊骇,猜测他口中的友人就是李胜巍。
他是否已经猜出了什么,不过,看他如今又是侧妃,又是账本的,应当是没猜到自己身上。
听了徐恪瑾的肯定,她也放了打大半的心。
其实,徐恪瑾只是听陈廷提起过桑晏失踪之事,可她如今与李胜巍在一处且是安全的情况只是他的推断。
喝过下人端进来的药,徐恪瑾便与姜蔓儿一同躺下。
口中的苦涩药味如今终于有了蜜饯的中和,小丫鬟端来了整整一碗的蜜饯。
徐恪瑾只在全部汤药喝完之后,拿起一颗放入口中,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些东西利口,但并也没有必要阻止。
其余的一碗蜜饯皆被姜蔓儿吞吃入腹。
姜蔓儿躺在床上赞叹了几句,两人便不谋而合的要睡下。
舟车劳顿,如今躺下身子才算彻底放松下来。
可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晚间吃了太多东西,姜蔓儿几次翻身,仍未有半丝睡意。
她开始担忧自己是否有了长期失眠的迹象,决定观察一番再看需不需要看找大夫。
室外的灯笼亮着,月色入室也能照出一片清亮,姜蔓儿不知道徐恪瑾是否已经熟睡,蹑手蹑脚的下床,打算翻出压箱底的话本打发时间。
她记得话本被银珠放在第二个柜子中,打开一看,入目的是四四方方巴掌大小的紫檀木匣子,姜蔓儿知道里面装的是自己那块玉佩。
她看着盒子犹豫一会儿,终是拿起来放到了一个对自己来说更为安全的位置。
徐恪瑾也并未睡着,从姜蔓儿掀开被子下床起就已经意识清晰。
他侧着身子,看着床下的身影轻悄悄的翻箱倒柜,觉得有趣,但也不告诉对方他并没有睡着。
直到姜蔓儿托着几本话本做到矮桌前明烛,他才刻意动了动被子发出声音而后压低声音叫姜蔓儿,以防自己的突然出生会惊扰到她。
及时这样,姜蔓儿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世子?我吵醒你了?”姜蔓儿有些愧疚,走上前来就要放下帏帐。
被徐恪瑾拦住。
”不必,我也还不困。”
既然如此,姜蔓儿也不再坚持。
她大方的多明了几根蜡烛,可算一解过去一段时间只有一根蜡烛的惆怅。
她跪坐下去摆弄着几本话本子,翻来覆去找不到心宜的。
突然发现好像缺了一本。
她记得叫什么《主母的一生》还是什么的。
她记得当时那位小姑娘书摊上,这本是剩的最多的,她去的晚,又买下许多,那姑娘直接送了她一本《主母的一生》。
姜蔓儿对其并不感兴趣,反倒有些生厌。主母,主母,和她可是八竿子打不着,便垫在最下面,并没有什么兴致。
“世子,可曾见过一本叫《主母的一生》的话本子?”姜蔓儿开口,也不忌讳什么不好意思叫徐恪瑾看到这些书的名字之事。
毕竟因为她早已把这些东西忘在脑后,还是徐恪瑾记了起来递给了自己。
要看也今早就看过了。
徐恪瑾闻言一怔,那本书……但如同往常一样回答:“不曾见过。”
他潜意识觉得那本书里的东西那一天或许能派上用场,便不想让姜蔓儿再看见,便将其丢在了柜子后面的夹缝里。
姜蔓儿也是随口一问,并未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