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了吗
“世子?”
“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问。”徐恪瑾拿过姜蔓儿的手,握在手中用拇指摩挲着,揉的姜蔓儿发痒。
“世子,你和宋小姐退婚了吗?”这一句话姜蔓儿鼓足了勇气才问出来。
她心中别扭,既觉得这问题自己不该问,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多在意这件事似的。
“我们在扬州时,母亲便已经与宋府退掉亲事了。”
算算日子,如今恐怕也快到宋家与唐家结亲的日子了。
姜蔓儿得知消息,仍旧有些惆怅。
天气大好,银珠拿了几床被子出去晾晒,顺着大敞的房门,姜蔓儿能看见外头众人忙活走动的样子。
陈廷带来的人手并不多,至少,较之在王府时是很少的。
蔓儿看着这些人,不禁想到这得要花但是银子出去啊。
她的月银到位了,银珠他们的自然也不能含糊。
她从徐恪瑾的肩膀上退离,问出心中的疑惑:“世子?咱们府里这么多人丁,每月得开出多少银子啊?”
不怪她有这个疑惑,如今的情况不同以往,在她看来,今上明显还不待见世子,王府的俸禄恐怕也不会正常发吧!那银子还能够吗!
她虽然问的委婉,徐恪瑾也能猜得到她真正想问些什么。
“再怎么样,王府也不会饿着你的!”
见徐恪瑾这么说,姜蔓儿只觉得不自在的紧,嘟嘟囔囔:“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恪瑾见状也不再逗她,细心和她盘点了一番王府中值得一说的铺面田地。
王府不只靠俸禄过活,姜蔓儿自小就知道,但念在徐恪瑾跟自己说这些的好心,蔓儿自是要表现一副敬仰满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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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晏醒来时,浑身酸痛,她如今算是信了他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小爷我不曾娶妻,也不曾纳过妾。
首次的快速,不仅她,连李胜巍自己都显疑惑,后面几次,桑晏猜他是为了挽回自己的自尊心。
睁开眼,桑晏就注意到自己人已经不在昨日的客栈,但看四周的摆设,倒是像是谁的宅子。
屋内各类物件俱全,只是细看上去,许多东西都落了灰,看着应当是很久没见人了。
她回想昨日种种只觉得脸热。
昨日,她听着屏风后头的水声,在判断出李胜巍洗漱完毕后,她状着胆子在对方的衣裳还没穿全时就踏入屏风之后。
她觉得自己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对方那个一变在变的眼神,先是怔愣,后是惊慌,在之后就是那放若看透一切的嘲弄眼神。
她已经回想不起自己当时的具体细节,也是连自己都惊讶她怎么会有那样大的胆子。
如今看来,他将自己带到这里,李胜巍是打消了那个送自己去秦楼楚馆的打算。
只是不知道他一声不吭的把自己带到这儿来是和目的。
她这心里总有点儿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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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恪瑾并未在室内待上多久,他本意是想利用这闲下来的空闲,再教姜蔓儿看账本之事,可惜对方大梦方醒,无精打采,也就作罢。
倒是叫姜蔓儿迎来了许久不见的上官芸。
意料之外的是,对方还带着一位看上去已经十分年长的郎中。
姜蔓儿猜测他是不是就是陈廷口中的那位朱大夫。
他们昨日到这山中,还没来得及拜见。
“不知大夫贵姓?”姜蔓儿问到。
看这大夫气喘吁吁的样子,也不知道上官是怎么把人家带来的。
“免贵姓王。”那郎中平缓了一会儿回答,一边用手点了点旁边的上官芸:“姑娘啊!老夫年岁大了,哪经得起这啊!”
这倒也是个误会。
今日上官碰到银珠时,银珠想着姜蔓儿的反应,也不好跟上官芸说她怀疑自家夫人有孕之事。
若让世子知道,岂不是好心办了错事。
跟上官芸说想为夫人找郎中过来时也是将“病情”说的模棱两可,也就使得上官芸误会姜蔓儿是生了什么疑难急病。
急匆匆便下山去找郎中,又是急匆匆将人带了过来。
“夫人,那就劳烦夫人伸手,让老夫号号脉吧!”
“我观夫人这脉象并无急症啊!”人看着也是白中透红,不像生病的样子。
“大夫,我家夫人不是喜脉?”银珠尴尬,轻声询问。
“没有。”那郎中皱着眉头摇头,语气肯定。
事情到这里,姜蔓儿也明白过来来龙去脉。
“劳烦大夫走一趟,我语焉不详,闹了场误会,银珠,多为大夫包些答谢。”
送走了大夫,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
姜蔓儿留了上官芸说话,提及他们在京都时的事儿。
蔓儿顾念着桑晏,问了李胜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