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了吗
一阵风刮过,蔓儿紧了紧身上的斗篷。
京都此刻定然是更冷的。
她声音拉长,似有所思,姜蔓儿没有发现的是,她有什么祈盼的时候就会如此,不曾明说,但也会与以往不同。
“你想去?”徐恪瑾的问话正对她的心思。
“世子方便带上我吗?”这话的意思自然就是她想去。
却半晌没有得到徐恪瑾的答复,只是他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着他似乎心情极好。
蔓儿琢磨着徐恪瑾的意思,一行人没走多久就到了半山腰那处宅子。
她满怀心思的和徐恪瑾一同用了午饭,厨娘做了他们许久没吃到的百花糕,明明是她极为喜爱的东西,今日用着却味同嚼蜡。
直到回了内室,徐恪瑾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拉她坐在矮桌旁,要教她看账本。
见徐恪瑾这般,姜蔓儿也使足了耐心,不忙不慌的,就好像竹林中的对话不曾有过。
终究还是徐恪瑾又提起了话头:“真的想去?”
姜蔓儿观徐恪瑾的表情,好像有些为难,但她也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认真的点头。
徐世子合上最后一本账本,偏头凑近蔓儿的耳朵。
徐恪瑾的呼气落在蔓儿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她便一本正经的挺直了身子,给了徐恪瑾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我有个要求,你可答应?”
说罢,便起身,又扶起跪坐的蔓儿。
拉着她的手慢悠悠的朝着紫檀木衣柜的方向走。
姜蔓儿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见此心领神会。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被他压在衣柜上,牢牢的咬住自己的手,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
白日宣淫,断不能让人听了去。
蔓儿能明显的感觉到,徐恪瑾这回的激动。
强烈的冲击,让她有些怕,扶在他背后的手抓出几道血淋淋的印子。
纤腰在手,又实在不同以往昏暗暗的夜里在床榻上行事,徐世子的确难以自持。
其实,他原本的打算就是带着姜蔓儿一起前往玉郎。
当今陛下的意思,他也能猜的出。
他出使玉郎,母妃就不能离京。
若姜蔓儿在回京,京都就能再多出一个人质。
留她在宛溪,则更是危险,王四王五皆有要派遣的差事要办,不如带她同自己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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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桑晏已经被李胜巍锁在这院子中几日。
若说起来,倒也并非李胜巍落的锁。
她也是今日才知道,这房子是李将军的私产。
平日他不住,也只是从外头锁着,无人看管。
他将她带来时,便是运着轻功从墙外翻进来这些日子,他进进出出,也是从不走门。
她也就出不去这宅子。
此刻,桑晏和李胜巍对峙,她长出一口气:“让我出去!”
李胜巍只看着手中的半成品木雕,用小刀一点一点的雕琢,好似并不在乎桑晏的话。
“那好,你说,我把我关在这儿到底是要做什么?”桑晏放缓自己的语气,好像已经消了气,在与李胜巍闲聊。
李胜巍见此,嗤笑一声。
对着那木雕吹了一口气,仔细看了又看,才言到:“既然桑姑娘迫不及待以身伺候,本将军自然不会辜负桑姑娘美意。”
闻言,桑晏只觉得浑身力气一切,脸色顿时苍白。
她知道,李胜巍在说当日之事。
他并没有说错什么,可他话中意思是什么。
她明白,却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