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
好几遍了!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我在说什么啊!”
一期一振眼中快速划过一丝恍惚,在弟弟的呼喊声中从回忆抽离,他朝着少年抱歉得笑笑“是我不好,你刚刚说的很对。”
鲶尾傲然的挑眉一笑,一边锤手一边围着自己的短刀兄弟不停绕圈圈,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分析道,“所以说,审神者要带你单独出去一定是有阴谋!药研你千万不能答应!”
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的鲶尾简直要按捺不住躁动的情绪,脚步越转越快……
突然他猛地刹停,惹的旁边倚在梁柱上的骨喰微一抬眸。
“就算去,也是我们和你一起去!审神者肯定打得就是想要各个击破的坏主意!我们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厚迟疑的眨眨眼睛,“审神者会答应我们吗?”
“鲶尾的猜测虽不无道理,但不论如何,审神者留下的灵力做不了假。
只是目前我还没有弄清楚审神者一定要留在本丸的目的,但可以确认的是如果她一心想要诛杀我们,不会拖到现在都没有下定决心。
她的确是一个很强大的审神者,也许就像她说的那样,我们真的可以借她的手,完成一些我们做不到的事情。”不忍看到弟弟们总是惶惶不安的样子,一期一振耐心地出言开导。
闻言药研坦然的站起身,“鲶尾哥,药研哥,请放心吧。这次和审神者的出行,我会格外注意的。”
短刀淡定地按捺下了几位情绪激动的兄弟,眸光深深,他紧了紧扶着本体武器的手。
“一切都会顺利进行的。”
——
“主上……”一期一振脸上一成不变的笑容微微停顿,“您的意思……一期愚钝……”
降谷裕一瞧见了付丧神的这幅窘态,却似是被取悦了一般,竟然咯咯的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
等了有一会儿,他像是终于笑累了,呼哈呼哈的开始调整呼吸,从座位上支起半边身体,轻飘飘瞥了一眼不敢与他对视的付丧神,脸色倏忽冷淡。
这份不管他说什么都保持着装模作样的假亲和,他真是讨厌透了。
“你早晚会明白的。”
——
用邪术汲取刀剑的力量收为己用……这真是……
花旗现在对于这个旧审神者搞过的这些事真心无语,放在她老家简直是要上《他到底为何这样》节目的抓马程度。
降谷裕一的变强方法,还真是毫无底线啊……
不过降谷在本丸动乱时被刀剑付丧神砍到重伤,仓皇逃窜钻进了时空乱流,现在有没有命活着都不好说。
而且从另一角度来说,就算他侥幸捡了一条命,使用邪术的代价也不是他能承受的,抓他倒是不急。
花旗双手接过萤丸递来的一柄太刀和一柄短刀,仔细端详着。
娇小的少女忽然眼珠一转,细眉高高挑起,温柔检查刀剑本体的手一改动作,变得莫名的轻佻,语气带着戏谑,“我说,你就不怕我利用这两把刀拿捏你吗~”
跪坐姿势的大太刀少年面色不变,平静的迎上了花旗的眼神。
“我在和自己赌。”
“赌您对我们价值的评估。”
“如果您能将国行和爱染带回,来派刀剑会作为您在本丸最坚实的后盾存在,效忠于您。”
看到小正太半点不似作伪的认真神情,花旗搔搔额头,忍不住噘嘴埋怨,“真是的,开个玩笑嘛~”
这群刀子精古板的要死,乐子都要靠自己给自己找。
本丸这里虽然环境清幽美丽,但常年心在红尘的花旗只觉得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时政资源还没到位,采买置办东西的工作都要往后放一放,现在的本丸不说是像毛坯房,也和村屋没什么区别了。
想到什么就干什么,她要出去,去彼世找她的好友,只要能解决长谷部的问题,来派两把刀还用得着费脑细胞?
花旗变回原型,施施然在萤丸头顶也找到了一块舒适的地方,开卧。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个想法想实践,现在去找药研和山姥切,我们启程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