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为主自尽
身边一条忠心的狗都没有,你该不会是遭到报应了吧。”
柳晏被人戳中了心思,有些恼怒,用刀果断地砍掉阿全的小拇指。
啊!啊!
血哗啦哗啦地流下来,阿全却还疯魔地笑着。
“柳晏,以后我做了鬼也会日日缠在东宫之中,让你没有一日安宁,也算替殿下报仇了。”
柳晏掐住阿全的脖子,显然他已经没了耐心。
“一个与陛下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竟然能坐上东宫的位置,这其中应该有不少秘密吧。”
“你跟盛国的陛下之间的勾当若是传出去,你会有什么下场!”
柳晏有些激动:“你说什么!”
“怎么,装糊涂啊?若是盛国没给你好处,你为什么要要帮盛国国君练毒,难不成你是闲的吗?”
“你知道的不少啊!你说,谢如钰他究竟要干什么,他可是盛国的王爷,难不成他敢大义灭亲,将他的亲生父亲也扔进火堆中吗!”
阿全咽了咽口水,一脸鄙夷地看着柳晏:“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说!他究竟要做什么!”柳晏有些疯狂。
突然阿全嘴里流出鲜血,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角流下泪水:“殿下,阿全从小便是个胆小鬼,小时候受您照拂才活到今日,如今你看,我再也不是那个胆小鬼了……”
柳晏看了大声呼喊:“来人,传医官!”
“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柳晏使劲扒开他的嘴,阿全用尽力气咬断舌根,很快便没了气息,可眼瞳还微微睁着。
……
“阿全!”谢如钰突然惊醒。
他像丢了魂一样,大口喘着气,瞳孔瞪大,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你可算醒了。”酒葫芦端着碗跑来。
谢如钰惊恐地看着四周,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你怎么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哭呢。”酒葫芦走近一看,疑惑地说。
谢如钰看着酒葫芦,满脸疑惑。
“你是谁?这是哪?沈念锦呢?”谢如钰惊恐地问。
酒葫芦把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你别着急,你娘子去帮你寻解药去了,你小子真有福气,能娶到这么好的娘子。”酒葫芦说。
谢如钰听了说:“那你是谁?”
“叫我酒葫芦,小子,这些天可都是我一直照顾你。”
谢如钰听了摸了摸胸口说:“多谢您,沈念锦她去哪寻解药去了?”
“盛国。”
谢如钰听了心慌无比,说:“她去盛国做什么!我的毒无药可解,去了也是白费。”
酒葫芦听了有些不满,用手里的葫芦敲了一下谢如钰的脑袋。
“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她那么柔弱的姑娘都敢只身跑去盛国,她为了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你一个大男人却只知道说丧气话。”
谢如钰听了使劲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这就对了,你运气挺好,还有法子能救你。”
谢如钰听了有些惊讶,他在儿时亲耳听到父亲说无药可解,这几年他也寻了不少地方,都没有解药,怎么现在又有解药了。
“什么法子?”
“盛国最南边的清泉加上下毒人的毒蛊。”酒葫芦如实相告。
谢如钰听了更加着急:“她不能去寻那毒蛊,绝对不能,柳晏那人心狠手辣,不能去。”
酒葫芦听了“噗”一下把嘴里的酒喷出来。
“你的意思是柳晏就是那个给你下毒的人?”
“是!”
酒葫芦听了一怒之下将自己的葫芦扔在地上,酒洒了一地。
“阙阳啊,你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晏儿终究还是没能浪子回头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谢如钰满脸不解地看着酒葫芦。
“你认识柳晏,还认识阙阳,莫非您是柳晏的师叔,阙阳掌门的挚友!”
酒葫芦无奈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真是枉费了阙阳的一番栽培,如今他竟做出这等害人的事!”
“你放心,他犯的错我替阙阳还,我这几日用真气加上施针已经暂且压制住你的毒性了,我定会医好你的毒,要不然我没有脸去见阙阳啊。”
……
“沈姑娘,你没事吧。”月姝担忧地看着沈念锦。
沈念锦捂着心口,一阵阵的刺痛让她有些受不住,她觉得有些心慌。
“怎么会这么心慌,不会是谢如钰出什么事了吧。”沈念锦心想。
不过一会后,这种感觉渐渐消退。
“无事,月夫人,我是要去寻盛国最清的泉水,你可知在哪里?”
“我知道,可以带你去,不过你能跟我说说你要救的人是个怎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