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驰
披蓑戴笠,佩剑挂玉,得到满级装备的上官曦月有些漂了,她在山间无聊的闲游着,在北山待太久了,她对外界已然有些陌生,更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脑子里还在盘算给自己取什么好听优雅的谥号。
玉卿山上,上官曦月悠哉悠哉的溜达,她想象着哪里突然有一些光头壮汉,沿路抢劫,然后自己去拯救苍生。一刻钟后,一阵嘶吼声打破宁静,“来活了,来活了,终于可以练练手了!”上官曦月一阵欣喜,快步疾走,寻声找去,果然有惊喜。
一支十三四人的队伍虎视眈眈的盯着只有三四人的队伍,那十几人已经把那三四人包围了,那三四人身上正流淌鲜血,伤势最严重的一人甚至失去一只手臂,手持钢叉拼命的护着身边的车马,车上是一个巨大的袋子,紧绷的脸皮随时有要拼命的样子。而保围他们的人马呢,个个衣着破烂不堪,一副乞丐打扮,“是没粮了偷粮吗?”上官曦月满脸问号,但是很快疑心又起,那十几人都个个干干净净,虎背熊腰的,与衣服格格不入且刀枪剑戟个个不落,甚至为首一人还有点发福。
上官曦月越想越不对劲,这帮人到底要干嘛?手持钢叉的俊男开口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大当家他们天天去强粮,我们就是给玉卿山下百姓点粮,这你们都要抢吗?”他的声音是撕哑的,就像粗糙的马头琴的演奏。
但是那伙人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个个摩拳擦掌,奸佞的容真是让人作呕。上官曦月坐不住了,飞一样来到他们面前,大喝一声“住手!”
没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上官曦月就抓住一人的右手,奋力一拧,那人的手使不上来力气,短剑脱手而出,上官曦月左腿蒙的一踹,将那人踹翻在地,左腿直接骨折,鲜血狂涌。这下上官曦月彻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将帽沿拉低,免得自己太美掳别人的心。
“一起上!”为首的强盗一声令下,“不慌…不慌…”上官曦月眉眼一笑,“让我来好好享受这战斗的乐趣吧!”她有些疯癫,将夺来的剑扔掉,左臂猛地发力紧接着锁住一人的手臂,弯腰,剩下的一只手臂搂住那人的腰,背部发力,就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迅速解决一人。第二个不要命的来了,没有丝毫喘息,上官曦月右腿横扫,左手由下攻击要害,又是一人退出。上官曦月已背向对,左手抓住对方肘关节方向一拧,脱臼的感觉一定很美妙,手肘再次反复锤击脑部,再次KO一人。“齐头并进吗?好啊”上官曦月讥笑着,同时重拳出击,狠狠地击打在腹部,酸爽的表情在他们脸上浮现,在一连串残影中,他们的肚皮似乎成了被捶打鼓面,最后在上官曦月的飞踢下,退出战场。
“真是没意思!”上官曦月耸耸肩,这显然不是她要的感觉,可是在场的人几乎都吓得在那里颤栗,“不来吗?那我就主动出击了!”上官曦月直接扑向一名幸运儿,“呼哧!”没等幸运儿反应过来,自己的右臂已经断裂,还没完,上官曦月几个扭转就扯下断臂,大力一拍强盗胸部,那个可伶儿直接心脏骤停被拍死了。如狼入羊群,上官曦月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腥风血雨,锋利的指甲双手一化,直接划开两人的动脉,再次往另一人脖颈处一挤压,那人的脖子直接断裂粉碎。左手为攻,右手为御,“已自身的运动轨迹打断他人的攻击方向,剩下的就是最大的攻击。”上官曦月默念着老师的谆谆教诲,右手抵住即将飞来的刀刃,左手在空隙间呼在对方脸上,鸾对方针脚,左手蓄力,快切脖子,“噗嗤!”那人顿时口中鲜血狂喷,缓缓倒地。
“呼!终于收拾好了!”上官曦月拍了拍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人要跑了!”“无妨,无妨”刀剑出鞘,锐利的剑音清脆响亮,上官曦月呈弓步投掷状,眯眼蓄力,瞄准目标,玄月剑带着迷幻的轨迹飞行,“呼!”那人的身躯应声倒地,但是居然没有一滴血,一秒后竟然还爬起来重新跑走,“什么鬼?难道老师给错了?还是诈尸了?”不过很快,血液像烟花般绽放,最后一名强盗也死亡,玄月剑贯穿了他的身体,应为过于锋利导致他没有发现伤口自以为大难不死。玄月剑杀人后并没有停下,而是势如破竹一般,穿透六棵大树才停下。“这简直是神器!它居然如此锐利,了不得啊!”上官曦月深深地感慨着,得此神器,恐怕统一三界也可以吧。
战斗结束了上官曦月长呼一气,细致的皆去指间血迹,望着战场上横竖躺着十几具尸体,轻声嘟囔着“真菜,老娘还没有玩够。”
远处,一个小喽啰屁颠屁颠的提着玄月剑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道“大侠,你的剑好快,我就是轻轻触及,这皮就破了,还流着血呢……”
上官曦月接过剑,将斗笠又拉底一点,正欲扬长而去,运粮队为首的俊男开口了“大侠留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欠你一条命,望您留名,若大侠有应急之事,我定当不远万里赶来!”男子的语气满是坚定,上官曦月停下脚步,望着巨大的粮车,悠悠的说“反正我闲来无事,就护送你们一程吧!”
一路上,俊男的手下时不时朝上官曦月张望着,想看清阴影下她的真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