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
尽管上官曦月非常不乐意,但是纵观整个人界,除了老师,她真的是举目无亲,也只有哥哥,能收留她了。她把玄月剑藏在哥哥房间里,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林正辉的寝宫非常干净,没有太奢华的装潢却也格外温馨。生活用品样样不差,他已经提前吩咐丫鬟做几件合适的衣衫给上官曦月,林正辉从上官曦月的后背轻轻搂住她:“妹妹,以后这里就是你家,有哥哥在,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上官曦月转过脸,透过发丝冷冷的看着林正辉:“讲那么多干嘛!老娘要睡觉了!本姑娘今天大发慈悲救你猴命,给个住宿不是应该的吗?滚远点!”上官曦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林正辉发火,但这样很爽,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下被众人取笑后。
“你睡床,我睡地板!你要是敢下来,我就拧断你的胳膊!你好自为之”林正辉浅浅一笑,“我的大小姐,今天不是还撩人很牛叉吗,怎么,被田湉比下去了?哎呀,你去学学人家…”上官曦月忍一个霸气回头,“啪”一拳狠揍林正辉。
“评评理啊,家暴啊!呜呜呜,有人嫉妒我美色要杀人啦!”林正辉可怜巴巴的捂着脸,看的上官曦月大脑发热,她缓缓凑到林正辉跟前:“你要是再狗叫,我就把你打晕,然后割掉你的两个小弟弟!”她嘴角上扬,林正辉惊慌失措的样子真令人赏心悦目。
烛火轻颤,月华似水。这个房间似乎很久没有迎来新人了,连空气都显得有一丝燥热。
轻轻的鼾声撕开寂静,上官曦月回想着童年与林正辉的点点滴滴,轻轻一笑,闭上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月入中天,风卷珠帘,寒气入肤,上官曦月不由自主的裹紧被褥,裸露的皮肤早已冰凉如铁。她下意识的缩起身体,但是左脚很快突兀的碰到什么。那个东西很硬,但有一丝软劲,说不上来是什么东西,但是大半夜脚边突然冒出一个东西真叫人竖汗毛,“这是闹鬼吗?天界漏鬼了?”
上官曦月差点吓出声,但是她是相信科学的,镇定下来,就着月光,她到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但是在脑中呈现的却是一副清秀的面庞。“林正辉,你好大的胆子!”林正辉睡得正香甜,忽然脸上火辣辣的,然后变为拳击的剧痛。他惊慌失措得爬起来,等待他的确是上官曦月暴风骤雨般的审判,他尴尬的挠挠头,憨厚的笑:“这也不能怪我,我晚上经常从床上摔下来…别动手,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别别别…哎呀,我的号妹妹,反正我们办过娃娃亲,这一天是迟早的,就当预习!…哎呦,我的太爷爷,你可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啊!轻点!轻点!别打脸”
林正辉可怜兮兮的捂着脸,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这里掐掐那里捏捏,上官曦月则一脸黑,简直死神附体。“上官曦月,我左脸肿了,这让我怎么面对王希他们!我可是匪帮集团第一美男,你要赔偿我!亲我一下,嘿嘿”这话刚刚出口,一阵寒气就铺天盖地一般,林正辉知道自己离入土为安不远了,冷汗直冒,不安的搓了搓手。“开玩笑的…我真开玩笑的!”
一刻钟后,风波终于停息。“要不你还是和我睡床吧,应该还热乎。”
“我宁可爬在树上睡也不和你睡!”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是上官曦月内心早已一阵澎湃了,她渴望拥有爱情,和那种激情。她娇羞的捂住脸,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脸红。
“那我这辈子没福气,下辈子我就当那颗树,一世一生追随你,照顾你!”林正辉捧起上官曦月的手,温热的体温传递在她的每一滴血液。
清晨,明媚的阳关从窗口徐徐飘荡,整个房间成了阳光的罐头,泡在阳光里,暖洋洋的。“早安!”林正辉亲切的问候是一天的开始,上官曦月睡眼朦胧的揉着眼,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她瞟一眼,并没有理会他。
丫鬟送来衣服和早饭,简简单单的米粥配咸菜,唉,本以为是什么大富大贵的生活,没想到啊。简单饱腹后,林正辉出门不知干什么去,诺大的宿舍仅留有她一人。上官曦月坐在床边,双手托腮,两眼无光,只是无趣的盯着一颗螺丝,俩腿胡乱的抖动,她渴望有什么人或物可以打破这该死的局面。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敲打她的心扉,上官曦月抬起头,注视门缝,“吱呀”一个侍卫推门而入,“上官小姐,田夫人找你,请您跟我走一趟。”上官曦月内心猛地一颤“那狐狸精找我干嘛,我和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难道…”上官曦月的内心无法平复,只能回应式的点头。路上,上官曦月的腿有些软,走路都有些歪斜,甚至感觉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仅一段百米距离,她确感觉走了十年。
“到了,请进!”上官曦月缓缓的走进屋内,一进门就是浓到爆炸的烟味,细品还有股机械的焦油味,上官曦月用手扇了扇,然后一阵咳嗽,“天啊…咳咳…难闻死了…”但是她还是屏住呼吸,往屋里端详着。那是一间暗室,除了一盏巴掌大的窗户外只有一台蜡烛闪烁着朦胧的光,黑蒙蒙的暗室,无数幽黑的角落,斑驳的黑影,田湉正惬意的坐在最中间的桌子旁,嘴里刁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