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再尴尬
碉堡里确实暖和一些,可以说是上官曦月修炼的不二之选,上官曦月自幼坚信天道酬勤,顶着血脉的疼痛,艰苦奋斗,于是,看自然地…碉堡…塌啦!
上官曦月被埋在雪堆里,勉强燃起的极阳真火化开冰雪,上官曦月低着头,哆嗦身子,不敢看李松然的眼睛。
“爹爹!对不起嘛!人家…人家…”
李松然没有说话,只是把袍子递过去,一脸无奈走入茫茫雪原,劫后余生的上官曦月自然高兴,继续静心修炼。“哇,李松然脾气真好。”
半天过后,李松然抹掉汗水,眯眼审视临时搭建的庇护所,越看越高兴,此时天空接近漆黑,只有上官曦月修炼的光隐隐发亮。
或许是心有灵犀,李松然刚干完,上官曦月就凑来,对建筑赞不绝口,一个闪身就钻进去,李松然也进来躺下,和上官曦月近在咫尺。上官曦月刚意识到不对,李松然的咸猪手就搭在纤腰上,柔嫩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跳。
上官曦月下意识的远离,李松然的品行她太了解了!李松然也很不理解:“我是鬼吗?又不会吃了你,近一点啊!”
“啊!这个变态,要不我就再装一下!”轻微的鼾声传入李松然耳朵,上官曦月自然假睡,灵活地翻身。“上官曦月?”李松然悄悄试探,可上官曦月一动不动。看着熟睡的上官曦月,李松然轻点她的眉心,淡淡一笑,“脾气不好,胆子倒挺小,唉,这么可爱,别冻到了。”李松然又将衣服盖在上官曦月身上,温柔地就像夜晚的小猫,“明天见呀!”
第二天,上官曦月睁开眼,刚想出去看看时间,一扭脖子,就结结实实撞上李松然下巴,左手一伸,抓到一温乎乎的手掌,双腿貌似被压了五指山,无法动弹。
上官曦月眨巴眼睛,发现自己与李松然之间几乎没有距离,李松然紧搂自己,自己抱紧他,俩人抱团取暖,上官曦月看看挪动的痕迹,“昨天不是在这吗?今天怎么到这了?”上官曦月吓得立刻坐起,脑门正好顶上天花板,本就摇摇晃晃即将倒塌的碉堡“轰”的一声,塌了。
上官曦月下意识点燃极阳真火,水汽朦胧中,俩人成功湿了半边衣裳,李松然还在睡梦中,突然一堆雪往脸上堆,又突然许多水往脸上浇,李松然的脑壳子是呱呱疼啊,他慌张的爬起,看到是上官曦月,奋力把脏话咽回去。
上官曦月半跪原地,理直气壮地说:“爹爹,对不起嘛。可是爹爹,你昨晚好过分呀!”
李松然仔细回想也摸不着头脑,昨晚他迷迷糊糊就睡了,最多就感觉到半途一暖而已,上官曦月的话他自然理解,他摸着脸,试图回味昨晚的感觉,可他们却如同破碎的梦境一去不返。
上官曦月蹲在原地生闷气,越想越气,一天都没有理他,只是化悲愤为食欲,特别要提的是,上官曦月自己做了碉堡,尽管很冷,但一个人睡还是绰绰有余。
大概三天后…
上官曦月回顾这三天,一团极阳真火扩散,水花冲天,百米雪地荡然无存,血脉丝毫没有往日的痛感,行天功也趋于稳定。
李松然缓缓走来,只是一点看似微不足道普通的攻击,在一阵滔天巨响中,雪花纷飞,雪原被炸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坑,上官曦月尝试丢一块石子下去,可根本就听不到回声,上官曦月后脊一凉,唉,这就是差距。
李松然一脸调皮,扮个鬼脸,“哟,不错嘛,诶呀呀,练了三天就这些东西,啧啧啧…”
上官曦月恨不得要揣死他,她的嘴再也不想喊爹爹了,都要喊臭了!但…唉…“爹爹…人家恢复地差不多了,该走了吧,人家的眼睛都受不了了。”
李松然抬头望向远处,若有所思,“那…好吧…不过你要好好跟在爹爹身边…不许乱跑。”
上官曦月高兴的连眼睛都闪着光,“嗯!”事不宜迟,李松然将上官曦月带到海边,波光粼粼的海面叫人舒心。
李松然指着大海说:“出口就在水下,爹爹带你过去,深呼吸,屏住气!”
上官曦月盯着深渊巨口似的海,双腿直哆嗦,李松然一眼看破,“咋啦,不会游泳啊,我带你。”
没有回过神,李松然一把捂住上官曦月口鼻,上官曦月还没反应过来,李松然令一只手就抓紧她腰,迅速腾空,又极速下坠。水花噼啪中,极致的刺骨让上官曦月脑瓜子巨疼,这里的冷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了,上官曦月恨不得缩成一团,李松然用功法驱散几分寒意,上官曦月也用极阳真火取暖。
可越发巨大的水压快把上官曦月挤扁,耳膜口鼻肺部即将缩成球,上官曦月的眼珠有如插满钢筋,吐出的气泡如翻滚的葡萄,往上官曦月脸上一扑就迅速上升。“哗!”巨大的流水声划过,隐隐约约中是一个大漩涡,上官曦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秒钟后,水压褪去,李松然稳稳落地。
上官曦月跌跌撞撞地站力,只觉得头昏脑胀,靠着一堵墙,胃里翻江倒海。李松然却是一脸生气,刚想说什么却住口了。
上官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