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五老六
回去的路上,上官曦月盘算如何道歉,“那帮家伙估计要气死了,搞不好会追着我打,唉,我也没办法,但道歉这么肉麻的话我才不会说。买礼物?太俗了,啊啊啊,到底怎么办是好?”
教场是露天的,出口处还有稀稀落落的人群,数名守卫严阵以待。“寂鸢到手了,但这红锈要以钱多多的鲜血去除,刘焰姬绝对于心不忍,唉,要怎么了事!”
正走着,还没进门,那五傻子就迎面而来,与上官曦月撞个正着,上官曦月马上就体验到危机感,“完了,那五人眼神不对,怎么跟寻仇似的,我要不要跑?”
上官曦月愣在原地,咽口唾沫,想跑但双腿就是无法移开,刘焰姬刷一下就扑来,猛拍上官曦月后背,“好啊你!竟敢给我们下药!现在我一腰还忒麻忒麻,今晚,我指定要爬你被窝!”
上官曦月只能笑笑,另外四人也逼近,对上官曦月嘘寒问暖,上官曦月叹了口气:“还好,你们没把我怎样,嘿嘿!”
那五人脸色一变,一阵眉来眼去,上官曦月瞬间明白了,转身要跑,李松然道:“余青辰,钱多多,放倒她上半身!”
余青辰和钱多多扯回上官曦月,一左一右,死死按着上官曦月肩膀,拉住乱舞的手。
“祁年,控制住她下肢。”
祁年麻利的抬起上官曦月的双腿悬于空中,死死夹紧。上官曦月慌了,大喊道:“你们松手,祁年,放我下去!”
祁年无奈道:“上官曦月,原谅我,这是我唯一一次听李松然号令,我保证!”
“好了,刘焰姬,挠她!”
“好咧!”刘焰姬一脸邪笑,细嫩的手弹琴似的在上官曦月两肋滑动,上官曦月自然骚痒难耐,眼冒金星,大脑充血,身体疯狂扭动,但祁年三人死死控制,尽管如此,上官曦月还是倔犟地半张嘴。
“哇,你脾气好倔,那我也要让你体验一回社死到扣脚趾,丢脸丢到体重轻!所有冰品里,我的迷药剂量最大,正好剩了好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上官曦月吓得虚汗直流,但那五人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挖勺越发靠近双唇,上官曦月的嗓子眼一阵冰凉,什么东西划过食道,钻入上官曦月胃里。同一时刻,上官曦月被放下,那五人也停止了动作。
看上官曦月的糗样,众人击掌庆祝。
上官曦月脸色阴沉,虽然理解,但也止不住骂人的心情:“没有敌人时,你们就是最大的敌人!我怎么交了你们这群牛马朋友!”
钱多多叉着腰,一脸气愤,“你还好意思说,幸好没出事,要是出事了咋办!我们是个整体,你天天跑东跑西,忙里忙外,都不拿我们当朋友!太不义气了!”
上官曦月尴尬一笑,“快回去吧,去看比赛,摸合欢宗实力,位置都要没了。”
六人快步回去,果不其然,刚刚的位置被人海代替,上官曦月指着校场旁一高楼,道:“去那里看吧,估计也不错!”
五人应允了,那五人灵活地爬上楼,唯独上官曦月鹅行鸭步,步履蹒跚,四肢已经开始发麻。那五人对上官曦月指指点点,嬉皮笑脸。
上官曦月挑了个好位置坐下,视角奇佳,整个校场尽收眼底,“真…真是…不…不错。”上官曦月说话开始结巴,身体越发僵硬,上官曦月明白了,自己的“死期”到了!
钱多多妖娆的侧躺在上官曦月眼前,明眸皓齿,可谓千古风骚,“哟,上官军师,我才发现,你的这里好大!”上官曦月眼眸一跳,钱多多的手已经缓缓伸进衣领,“平日里看不出来,原来钱多多是个衣冠禽兽!啊,不行不行!把手收回去!”
衣冠被解的凉感在胸口弥漫,上官曦月却只能任人摆布,心有不甘只能颤抖。“诶呀呀,抖什么抖,都是女生,思想开放点!”
“住手!”李松然的怒吼让紧张的气愤缓和些许,但也吓得上官曦月起鸡皮疙瘩,回过神,上官曦月像看救星似的,“哇,李松然虽然好色,但正气凛然,是条汉子!”
钱多多识相地甩开手,李松然抱起上官曦月,解救其于“水深火热”之中,上官曦月一脸感激,“好人啊,好人啊!”殊不知,李松然的手已经触碰到那柔软的地方。
上官曦月大脑空白了,那感觉奇怪又慵懒,李松然从深情转变猥琐,“只有我,才可以!”呸!上官曦月此时抽他的欲望已经达到顶峰,挖眼,诛心,断足,砍头,劈腿…什么十般酷刑都上演一遍,无奈药劲尚在,只能在心里愤恨谴责。
教场内喊声连天,十万观众热血沸腾,挥臂呐喊,战事之精彩无可厚非。可此时的六人却无暇顾及,可怜的上官曦月,只能靠眼神和战栗传递情感。
祁年不忍直视,厉声呵斥:“胡闹!你们把上官曦月当什么了!玩物吗?无趣,把她给我!”
四人对视一眼,满眼鄙夷不屑,“你也是男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祁年愣住了,但还是粗暴抢回上官曦月,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