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具尸体
“是啊,箱子在哪?”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纪江晴脑子里。顺藤摸瓜,纪江晴又去了一趟荣家。
“不知道,如果我们看到了木箱,还会认为他是坠楼死的吗?”
纪江晴想一想也觉得的确如此,那就完了,箱子不可能凭空消失,肯定是被人拿了!那么重的箱子,可以把人砸地四分五裂,肯定重,估计是大汉才能抱走,而且,根据荣家的话来说,在尸体发现前,箱子已经不在了,秦海死了,不可能去搬箱子,箱子下面可是尸体!尸体!捡个箱子不犯戒律,天啊,这是多大的胆魄敢捡啊!
如果是天黑看不见尸体还情有可原,血腥气总闻得到吧?怎么看拿箱子的都会注意到荣文的尸体,而去大理寺报案,怎么想也不对头啊。
“万一他是鼻炎或感冒呢?”上官曦月道,因为太闲,上官曦月就跟来了。
“好主意!上官曦月!如果他鼻炎或生病的话,肯定会去看郎中!能搬动箱子估计是个大汉,我们只要去郎中那,看近日有没有治疗鼻炎感冒一类的大汉就行了!”
“因为鼻炎与天黑看不到尸体,从而不去报案,一切都迎刃而解了。”正当两人准备去郎中那时,一个大汉连滚带爬,面色铁青地进来大理寺,一进来,就絮絮叨叨的,不知说些什么,一副吓得不轻的模样。关键是,他抱来一个箱子!恰巧王福也来了,她指着想起,道:“就是那个箱子!上面还有我家的印记!原来是你这个龟孙子拿的!”王福骂道。
可那大汉还是一副很惊恐的样子,他颤颤巍巍地指着箱子,箱子的一角还渗出诡异的黑血,一股恶臭叫众人差点呕吐。纪江晴命人打开箱子,箱子里赫然是一具尸体。
“是这样的,数日前,我路过一个草丛,看到这个箱子,觉得有用,就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箱子四角是红色的,血一样,就觉得邪乎,不敢开,但又想卖掉就没放回去,就一直搁置着。直到今天…天啊,这箱子里居然是尸体!”
纪江晴道:“你是什么时候拿的箱子?又是什么地方?”
大汉领着纪江晴他们到了案发地点,“晚上,天挺黑的。”
案件水落石出,后来经过调查,箱子里的人是个窃贼,估计是偷东西到了秦海家,恰巧秦海回家了,就躲到了箱子里,秦海看到了从楼上坠下来的荣文,以为他是王福的情夫,就抱起箱子,把荣文砸死了,荣文死了,秦海也心脏病发作死了,箱子里的小偷也晕过去,死于七窍。
“唉,一个笑话,三具尸体,我真该逮捕那老头的。”纪江晴摇了摇头,一切都是那么荒诞不经,但巧这种事情谁又说的准呀!
晚上,纪江晴滔滔不绝地讲述案件的始末,众人也颇有兴致地听着,唯有上官曦月心不在焉。
“上官曦月,你咋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怕。”
“怕?为什么怕?我护着你呀!”南宫秣陵笑呵呵地说。
上官曦月礼貌的微笑,道:“荣文不是被打开了棺材吗?我听闻棺材被打开是大忌,会导致魂魄变成鬼煞,缠上守尸人,所以我有些怕。”
“啊?这有什么好怕的,妖鬼神魔我们都见过,别怕嘛,小可爱,我们会护你周全的。”叶瑶捏了捏上官曦月的脸。
“嗯。”
稀奇事情来了,就在晚上,上官曦月就高烧不退,这烧也烧地古怪,除了额头,身上哪里都跟开水一样烫,一会儿后,又只有额头烫,上官曦月难受啊,烧的神志不清,明明只是想喝口水,却莫名其妙去了南宫秣陵房间。
大家都急啊,特别是叶瑶,里里外外,热水盆进冷水盆出,心疼的掉眼泪。这天,上官曦月用沙哑的嗓音跟叶瑶道谢,“你真好,小狐狸。”
叶瑶不动声色的给上官曦月喂药,“别说话,好好吃药,上官小曦月。”
上官曦月微微一笑,幸福地张开嘴,吃了药后,把蜜饯含在嘴里,中和掉药的苦味,一大碗中药很快就吃了。
叶瑶用汤匙刮了刮上官曦月的下巴,用取了纸巾擦擦她嘴,随后又在她身后放了个枕头当靠背,好叫她舒服些,做完后,叶瑶有些累了,也爬上床,小憩一会,“有什么事情喊我,不要掖着藏着,知道吗?”
“嗯。”
叶瑶闭上眼,的确是太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上官曦月也躺下,轻轻的抱着叶瑶的身体,索取一丝丝安全感,小憩。
不知为何,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那是迎亲场面,宾客坐满,新娘一身凤披霞撇,新郎却不见人影,虽都是喜庆的红色,但随着时间的进行,一切都越发诡异。
“入洞房!”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喊。刹那间,空中飞舞的红花全部变成纸钱,所有的宾客都成了纸人,富丽堂皇的大堂也变成了残破不堪的陋舍,更可怕的是,背对自己的新娘面前赫然是一具棺材!
上官曦月懵了,“这…这是什么?”
突然,娘动了,她缓缓推开棺材,棺材里是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