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躺平
手里了。
“考虑好了吗?相信我,阿南,我一诺千金…”
上官城南突然站起身,打破这份死寂,他拉起渊的头发,狠狠地薅着,“我同意了!但你要明白!月月如果掉了一根头发,我就把你身上所有的毛拔光,做成洗脸巾,把你的脸皮磨下来!月月身上如果掉了一块皮,我就把你身上的皮扒下来,丢到茅厕里去擦粪桶!!”
渊却没有吓到,只是慢条斯理地点头。随后,上官城南摸了摸上官曦月的头,擦掉她嘴边的油,艰难地说:“月月,原谅爸爸,爸爸确实想妈妈了…你放心,渊狗不会怎样的。”他的声音很低,几乎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随后,他痛苦的闭上眼。
上官曦月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捏着上官城南的大手,一言不发。
渊道:“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等我下了早朝,就来接上官曦月。”说完,众人又开始吃饭了,但是气氛却冷了很多。不久,上官曦月和南宫秣陵他们去就寝了,独留元帝,渊和上官城南喝酒。
宴罢,上官城南和元帝喝的大醉,上官城南还好一点,元帝却放飞自我了。她掏出一只鸭和一只鸡,取出一根绳,在地上画了条线,道:“鸡鸭拔河,一个畜牲咬绳的一端,分排在线两端,各自用力,过线者为负,来来来!我赌鸡赢!!”
上官城南道:“哇,这个有意思,我押鹅!!”渊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元帝把绳子放在鸡面前,“鸡哥!!请吧!”可那鸡一点灵性都没,咕哒地叫着,屁股一抬,就是一泡屎,看着那绳子,只知道啄。
那只鹅更不用说了,“啊额!啊额!…”吵地街坊邻居怨声载道。元帝耍了个阴招,在线后面撒了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