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
没和我有任何肢体接触。
“谢谢。”我真心地对他说。
“无事。”他走到方桌前,拿起茶壶,边往这边走边说:“我去煮茶,你先在此歇息。”
我看他正要开门,只能应声:“好。”
他动作迅速,开门后立即出门,出门之后立刻关上了门。
我坐在椅上,望着窗外向左走的他,这时看到南拙从教室出来,直奔他的方向走去。
我看到两人似乎是在对话。我想了几秒,把窗户打开了一点,听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风声夹杂的人声,能听到但听不太清。
“……,我……去,孩……们……给……倒……茶。”
“我……接……,风愈……了,确……不安”
两人语毕后分道而行。
我关上窗,像拼图似得组合他们的话,最后还是放弃。
什么孩子们倒茶?
啥叫谜语人?这才叫谜语人!
过了不久,我看到南拙从院外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小男孩。
柳如青走出刚刚进入的房间,双手端着一摞碗,好像在说些什么,随后南拙给孩子们分发柳如青端的碗。
孩子们双手捧碗一一站好。同时进入房间的两人同出,一人手里提着两个茶壶。
两个人逐一将茶壶中的水倒入孩子手捧的碗里。
透过窗户看到南拙的侧颜,他双唇启合,然后转身走向教室,双手推开了门,进入教室。孩子们捧着碗,有秩序走进教室。
柳如青推开了房门,手里提着刚刚出去时带走的茶壶。
“久等了。”
他翻过倒扣的茶杯,茶壶里的水流入杯中,眼前瞬间满是白雾。
“没有。”我看着热腾腾的气体,感到一丝温暖。
他坐到椅上,将半满的茶杯朝我推了推。
“许姑娘,趁热喝,驱寒。”
随后他端起就近的茶杯,吹了吹,浅抿了一下。
“哦,好。”
他都这样说了,不喝就有点不好了。
我试着去触碰茶杯的外侧,摸起来不是很热。杯口渐渐靠近嘴唇,我感觉到了明显的热流。
我把茶杯小心放到桌上,尬笑着说:“先等等吧,不急。”
“嗯。”
我看他放下了茶杯,觉得是时候可以问他了。
“如青先生,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他点头道:“许姑娘请问。”
他微微起身,握住椅子两侧扶手,带着椅子退后一步,再把椅子朝我转了大概二十度。
我也调整了一下方向,问:“难道所有学堂都不收女人吗?”
杯中的白雾向上浮散,我看端坐椅上的他仿佛蒙上了一层仙雾,若即若离。
他摇头,说:“都城乃至各名城皆有女子学院,名门学府亦多不拒之。”
“那赵先生为什么不收小秀?”
他轻轻摇头:“想来赵先生自有思量,我亦无法揣度。”
我靠在椅背上,无奈道:“好吧。”
看雾气消散不少,我拿起茶杯,对着杯吹了几下,确认可以入口,猛吸一口。
“!!!”
姜茶!我说为什么他说可以驱寒,原来是姜茶!!我说为什么会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难闻味道!
我飞快地把茶杯放桌上,十分痛苦地做着表情管理。
“许姑娘?”他疑惑地看我。
“啊?”我克制着眉眼抽动,艰难问他:“咋了?”
他无言起身,从我身旁经过,走出房间,门都没关。
我还在想他为什么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花色差不多的茶壶。
他拿起我面前的茶杯,走到门口,杯里的茶水被泼出去。他关上了门。
他将新倒好水的茶杯放在我面前,坐回原位。
“无姜。”他说。
我听完他的话后,立即双手捧起茶杯大喝特喝。
喝完我才放下茶杯。
“谢谢。”我不好意思道。
尴尬!一杯姜茶就让我表情失控!面子呢?!地缝呢?!
“无事。”他浅笑。
在我还尴尬的时候,他站起身来。
“赵先生应快到了,待午时歇息我再知会许姑娘。”
“好。”我点头说道。
“嗯。”说完,他步伐稳健地走出房门。
我接着又倒了一杯茶,毫不在意形象地吨吨灌下。
嘴里的姜味已经消失,是时候该想想正经事了。
这个世界女人还是可以上学,而且还可以男女混校,可见并没有那么守旧。
所以赵先生不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