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

信任是一种即使是心灵感应者也难以真正理解的东西，而蝙蝠侠不是心灵感应者，所以他信不过薇拉的话。

这没什么，薇拉不会因为蝙蝠侠不相信她而伤心欲绝，甚至觉得这不失公平，反正她也信不过蝙蝠侠。

“我已经说过了，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听懂还是听不懂？”薇拉的话几乎算是吼出来的，她有些不耐烦了，她通常算是好脾气的，但在感觉被审讯的时候例外。

当了多年的义警，审讯在蝙蝠侠这里已经算是习惯了，有时候一场和颜悦色的谈话不自觉就会发展成审问。

他知道自己有时候会破坏别人的心情，但这种事是不经意间发生的，所以不管谁觉得被冒犯了，那人最好是忍一下。

“我们再从头叙述一遍。”

薇拉抱着脑袋，给人一种很痛苦的感觉。

明明不到中午十二点，可她却觉得像是已经到了夜里十二点。这一段时间她过得很糟糕，而今天是唯一算得上轻松的时间，直到死亡射手买书后。

然后蝙蝠侠来了，他开始问各种问题，而薇拉把知道的全说了。

“所以那家伙走进来，你从来不认识他？”

“从来没有，你还要我说几遍？”

“直到我相信为止。”

“那你是不是该叫你的两个前罗宾先回去，或者进来？”

“还是被发现了。”蝙蝠侠叹气，“怎么每次他们都藏不住？”

红头罩和夜翼进来了，现在店里似乎有点挤。

“有点挤。”夜翼如是说。

“马上这里就要更挤了。”蝙蝠侠语气笃定，“蜘蛛侠在你的店里。”

“你将了我一军呢。”薇拉笑着，并没有气恼的样子。

彼得从书架后走出来，他现在是蜘蛛侠的装扮，尽管知道可能没什么必要了，但他还是选择把自己的脸包裹得严严实实。

“小妹妹气场十足啊。”夜翼颇有宫廷风格的对着薇拉浅浅的鞠了一躬，“我以前见过你，不过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怎么会？我一直都在遗憾没有机会向你当面道谢。”薇拉主动伸出手，表现出明显的友好和区别对待，“你换行头了。”

“我现在是夜翼。”

“我相信我不需要向你介绍他，你们认识。”

“你不需要。”她点头，“德雷克·格雷森，杰森·托德，你的两个干儿子，相比之下，提姆的成熟稳重的性格更让我喜欢一些，他去哪了？”

夜翼和红头罩相互看了一眼，无言。

“他去了大都会，和超人一起抓镜子大师。”蝙蝠侠回答，“你确实不用我介绍，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还多，你怎么知道的……他们是他们的？”

“我不打算告诉你，你们这一家子的人啊，关系确实很怪，只要知道一个人，其他人也就顺藤摸瓜的暴露了。”

“提姆……”

“别怪他，你派他试探我的时候，就该考虑暴露的可能性。”

“海滨宴会。”

“什么？”薇拉着实是感到意外。

“不管你的小脑袋有什么坏主意，在我面前耍心眼永远是个坏主意。”红头罩语气不善，就像他平常一样。

“你爸爸有没有教过你，吃饭时不要说话吗？”

所有人都愣住了，心说这家伙是不是有病？他们确定在场的每个人都没在吃东西。

“你应该注意到了，我没在吃东西，你看我的嘴，对，你看不见。”红头罩指指被挡住的嘴部，“我没吃午饭。”

“那就闭嘴。”

“所以不管怎样，你都要我闭嘴？”红头罩真的很想摘下头套，让蝙蝠侠看到自己很委屈，但想了想，最后觉得还是面子要紧。

“除非你说我爱听的。”

“当然了，聪明女孩，你简直聪明得和阿卡姆常客有一拼了。”

坏了，蝙蝠侠这样想。他拉住红头罩，试图化解矛盾。

彼得的手也搭上了薇拉的肩膀，无声的劝她不要生气。

“你是不是没死过？”

红头罩嗤笑。“你有啊？我比你有发言权。少跟我抬杠，你应该庆幸的是我不打女人。”

“你该庆幸的是你太弱小了，不值得我出生揍你。”薇拉回呛道。

“没有超能力，你什么都不是。”

“没有蝙蝠侠，你也就偷偷轮胎。”

“有超能力你也没混明白。”他往前一步，看到了薇拉正坐在轮椅上，“才出院几天啊，你就坐轮椅了，你怎么瘫痪了？你都站不起来，怎么打我？”

目前薇拉是站不起来，但要是有人惹火了她，她也有办法给对方一个教训。

尽管没有好好读希纳斯给她的《西斯是怎样练成的》，但她还是凭借灵活的思想开发出了新技能。她做了一个抓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