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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平等院凤凰再一次叩开莉莉娅丝的房间，手里还捧着杜克给他的一捧黄玫瑰——杜克果然误会他们吵架了，还语重心长的告诉他追女孩子不能傲娇，也不能心急，要真诚，要慢慢来。

那幅非常有经验的样子看得平等院凤凰很想揍人。

平等院凤凰懒得解释——况且也解释不清楚。

不过他还是把杜克买的花带了过来。

虽然是被毒素控制了，但白天的事情，他确实做的过分了。

难以抑制的欲望，莫名其妙的怒火……简直像是被什么邪神附体了。

庆幸的是，没有伤害到莉莉娅丝——或者说他不足以伤到莉莉娅丝。

莉莉娅丝打开门，神色淡淡。

“早上的事情，对不起。”平等院凤凰将花往莉莉娅丝面前一举，有些不自然的说。

他真的难得真心实意道一次歉。而且经历了早上那些事情，再看莉莉娅丝，心里也不免带着几分尴尬。

“你不用道歉，那是正常反应。”

平等院凤凰完全没预料到莉莉娅丝竟然会是这种态度，一时间不知道这花是收回来还是塞莉莉娅丝怀里。

想了想，他还是把花塞进了莉莉娅丝怀里，又道：“因为唾液么？”

“唾液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外貌。血族为了捕猎，容貌大多往精致漂亮、符合人类审美的方向长，有些术和药剂还可以改变外貌。”

“这是自带捏脸系统啊。不过既然这样，血族之间又怎么辨认身份？”

“血族辨认同族，并不是看容貌，而是通过一种精神能量——你可以理解为灵魂。”

“灵魂？含冤而死会变成鬼的那种灵魂么？”

莉莉娅丝摇摇头：“不是……不过确实有相似点。总之，灵魂就像你们人类的DNA一样，独一无二。纵然外貌改变，血族也能通过灵魂来分辨身份。”

“人类也有这个所谓的灵魂么？”

“有，只不过大多都很弱小。虽然可以通过锻炼变强，但是囿于脆弱的身体，有成者甚少。也有极少的一部分人类，天生便拥有强大的灵魂，不过由于身体太脆弱，大多早夭了。”

“我的灵魂呢，什么样的？”平等院凤凰忽然忍不住好奇。

“灵魂的模样……很难形容，如果非要说的话，像是熊熊燃烧的炽热火焰。”

“这个比喻，也太抽象了，直接点，就说强不强吧。”

“比大部分人类都强大，你应该有过相关的锻炼吧。而且历经生死后，你灵魂的强度，与我现有记忆里遇到过的人类相比，大概能排到前十。”

锻炼？

平等院凤凰想起了自己在渔村学过的冥想。

所谓的灵魂的强度，大概跟精神力有关。

“不过，竟然才前十么？最强的那个是谁？”

“记不清了……”

“跟你比呢？”平等院凤凰又问。

“萤火和皓月。”莉莉娅丝毫不犹豫地说。

还是真是简单明了的对比！

平等院凤凰忍不住咬牙，知道自己再讨论这个问题只能受气，便道：“算了，不扯这些唯心的东西了，讲一点唯物的，你的脸，是不是捏的。”

“不是，这就是我本来的面貌，而正好你又是萝莉控，所以你喜欢我很正常。”

“我不是萝莉控！喜欢你我才不是正常，都是你唾液的锅。”平等院凤凰坚决捍卫自己的xp。

“可是你先用血诱惑我的啊。”

“还不是为了救你……”

“我并没有向你求救。不过，下次别在我虚弱的时候用血诱惑我了。”

平等院凤凰深呼吸了几下，道：“算了，当我欠你的，我活该。不过，血族的唾液里为什么会有那种毒素，也是为了捕猎么？”

“对，这些毒素可以减少猎物不必要的反抗和吸血带来的恐惧，就像水蛭吸血时会分泌抗凝血素和麻醉剂。不过血族唾液里的含有的是加速伤口愈合的物质，防止血仆在被吸血后失血浪费。”

还真是绿色环保可持续发展……

平等院凤凰忍不住吐槽，不过心里那点尴尬也彻底消失了。

“所以你们血族面对那种情况都是怎么处理的，如果这样，血仆也太惨了点吧。”

“在血族的世界里，进食常常是和性是联系在一起的。某些血族内部的宴会，类似你们人类的群p派对。血族的身体构造和人类相似，也会有性/快/感，如果进食对象符合审美，便会与之发生关系。即使不发生关系，足量的毒素也能够刺激人体分泌足够的多巴胺，产生类快/感。如果我刚才再多吸一会儿血，你现在大概是在做春梦。”

平等院凤凰忍不住想起了初遇时他所做的那个梦，移开目光，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你不觉得太□□了么？群/p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