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的那场殉情
过,上瘾的感觉心皮痒痒,伸伸懒腰活动一下筋骨,三步并两步,迅速爬上了屋顶。母亲屋里听见响动,知道我又上屋顶了,不禁大怒,让客人看见那还了得,她老大约气坏了,她命令下人拿着石块往下砸我,可下人们面面相觑都不敢动手,于是母亲拿起石块朝我的方向砸来,如雨点般的小石块纷纷落在我身上,顿时疼痛难忍。“别扔了娘亲,这是石头不是馒头,打在身上很疼的。”“瞎嚷嚷什么?疼还往上爬?打的你轻了,赶紧给我下来,要是让客人瞧见,我定打折你的腿” 母亲怒道。“物不平则鸣,我说说都不行吗?”我嘟囔。正与母亲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家奴来报荀大人到访,母亲焦急起来:“赶紧下来,一个未出阁的弱质女子,上墙揭瓦的,让人家看见了会笑掉大牙。”远处一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人走进大门,我突然慌了,离梯子有一段距离,此刻不偏不倚,到访者一眼便看到了墙上的我,那个儒雅帅气的中年大叔,看着我摇摇头微笑不语。跟他一起的那个青年男子,一脸的坏笑,看到他的脸我瞬间惊呆了,那居然是梦中男子的模样,我瞠目结舌,指着他:“我认识你的,我认识你。”此刻母亲说:“休的无礼,赶紧下来。”此刻想跳墙,盼望墙下面在那个极品帅锅,他一把接住我,四目相对,一眼千年,偶像剧的情节在我眼前完美上演。他只是调皮的看着我,一动不动,看见近处墙角有一堆软软的草,没法子我双眼一闭,跳了下来。看着我掉进草堆里,丫鬟沁儿跑过来,她一脸担忧一把拉起我:“小姐没有摔坏吧,快点起来我看看,你吓死我了。”“没事没事,不用担心我好着呢,”我说。接着她又说:“看来脑袋是没事,腿呢?腿摔到没有?”看着她满脸焦急,我起来转了一圈得意洋洋道:“没事吧,不用担心。” “小姐你这是会飞檐走壁了,飞下来的吗?”这傻丫头幸灾乐祸起来了。我瞪了她一眼:“这是飞下来的吗?是我娘亲用石头砸下来的。”母亲看着我的狼狈不堪对来客说:“小女顽劣,让荀大人见笑了,着实惭愧,您请屋里用茶。”那个荀大人看着我:“令爱活泼有趣,对下人宽宏大度,夫人不要太拘谨了她才好。”而后他便随母亲进了屋子。看着来客远去,沁儿谄媚道:“小姐以后不要上屋顶了,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啊?”说完要流泪的姿势看着我。“呸呸呸,别咒我好不好?小心我把你拉下去配个小厮,”我戏谑。沁儿噘着小嘴:“你一个大小姐,怎么越来越没个正经样,不想理你了。”一个声音传来:“你们两个是主仆关系吧,怎么没有尊卑之分呢?”年轻男子没有随母亲去,他站在那里带着迷惑的笑看向我们。全程都是大写尴尬,我悻悻说:“干嘛非要分什么尊卑呢?怎么就这么俗气呢?”男子笑着道:“好,不分就不分,当今世上还有这等奇特女子。”话音刚落,母亲差人来请,他便随了去。沁儿凑了过来她神秘说道:“小姐小姐,这位公子是不是看上你了,凭我的经验肯定是,一看他眼睛我就明白了,他心怀不轨。”“你个臭丫头居然还会用“心怀不轨”,谁教你的,”我笑道。沁儿:“这还用教吗?傻子都知道的,你说你认识他,到底在哪认识的?”我说:“好像是在梦里。”沁儿:“我说呢?你定是怀春了。”听完我追着要打她,她边笑边跑了去。
用过午膳,宾主尽欢,客人愉快的告辞,临走那个儒雅的中年大叔对着母亲说:“二小姐贤德贞淑,望夫人不要约束太紧 。”
妈呀!居然用“贤德贞淑”这四个字夸我,这大叔眼睛不甚亮堂啊!难不成没看见我爬墙不成。沁儿噗嗤一笑调侃:“小姐这大人喜欢你上墙揭瓦,以后你嫁进他们家,绝不会拿石头砸你了,”说完她自顾自傻笑不停。我白了她一眼:真是个拆台专业户,除了打我脸,估计这丫头也没什么用处了。来访者走了不几日,那天便上门提亲,来者留下一封书信写到:听闻曹府二小姐温良恭俭,待人宽宏大度,与犬子匹配同称,卜他年瓜瓞绵绵,雅歌麟趾,尔昌尔炽,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结良缘。共享鱼水之欢,共盟鸳鸯之誓,附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良缘缔结,盼佳偶天成,红绳早系,此证。
荀文若瑾拜
荀文若又是谁?历史知识真要恶补一下了,我正疑惑着便听见父母商讨:“这荀令君出身士族,政治战略上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是家兄(曹操)统一北方的主要谋臣和最大的功臣,被兄长称为“吾之子房”可见此人非同一般。据说他家风严谨,为人正派坦荡,荀家几个儿子都是学有所成,尤其是二公子玄学修的是出神入化,当今无人能比。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且这个二公子谈吐不凡相貌堂堂,论身份地位倒是与咱们家十分匹配。夫人意下如何?”母亲:“那天他们父子来访见过嫣儿,估计很是满意,虽然咱这孩子是淘气了那么一点,可是品貌上乘,跟荀家公子倒是绝配,这亲事就这么定了吧。”我愕然站在原地,我居然要和梦中人结为连理,可是只见过他一面而已,哪来的感情?我还没遇见刻骨铭心的人,就这样嫁了吗?可是脑瓜子又突然开窍:这是三国,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我只有服从的份,估计争取也是一顿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