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
是教为兄做人吗?
长兄如父的道理懂不懂?
我警告贾老二!
你小子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明儿我就般出荣国府。我到要看看贾老二你有多大脸,住侄子家,吃侄子家!”
贾政瞬间脸青了。
他恼羞成怒地向贾母告状。
“老太太,您看看大老爷,他是不是发癔症了!”
贾史氏捂着胸口老半天,这会终于喘上气来了,然后就看到兄弟阋墙的场面。
“老天拔地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国公爷啊,您当年怎么就没带老身走啊……
让我看到这等败亡之象!
呜呜……
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逆子啊!老了老子还要看逆子脸色!”
贾赦冷着脸道:“老太太,您也不用哭天抹泪,咱府败了,真凶可不是我。
老二掌荣国府近二十年了,把府里所有人脉都给了王子腾那厮。
结果人家在军中高升,咱家连毛都没捞到一根。最后老太太您还得哄着老二家的。
看王家人的脸色。
您说,这是谁的错?
更可气的是老二有荣国府在背后撑着,竟还是坐了二十年的工部员外郎。
眼下又把原来的实职官变成了现在的闲职官。
所以我把现在的袭爵人换一换,指不定还能让咱们荣国府崛起呢。就算出了问题,也比他二叔强吧。”
贾母的脸色很难看,贾政的脸色更难看。
但二人都没说话。
站在一旁的王夫人炸了。
就见她哭天抹泪地大叫:“大伯,您这是叫弟媳妇我去死啊。什么贾家的人脉都是帮了我二哥!
明明我二哥靠军功升职!荣国府真这么厉害,老爷他凭什么不能升官,偏要把官升到我二哥身上!
眼下大伯更过份了,把个爵位袭给了琏二。
不是我说,老太太,琏二这爵袭可是三等啊!好端端的,爵位骤降,大伯您不认错,还跑来糊弄人。还要怪到我王家头上,老太太啊,媳妇苦啊!
我二十年间,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叫大伯这么一说,我可怎么活啊!
可怜我的宝玉和宫里的元春啊,呜呜……”
不看王夫人眼中怨毒,这话其实挺有水平的。只是这水平不是灭火,是浇油。
“混帐老大!”
老太太一只茶杯就扔了过去,贾赦一偏头,没砸到他。
“你马上上折子,就说前头脑子发昏,写错了折子。”
贾政连连点头:“确该如此!大哥,要不是你胡乱上折子,惹母亲生气,咱们府里还是好好的。
你没事好好呆家不行吗?我看大哥你就是太闲了!
当年也是这样,要不是你天天跟在太子身后。父亲去后,咱府里怎么会降爵降得如此之大!要知道,父亲还有救架之功呢!”
“够了!你们当圣旨是什么?这也是能追回的?老二!母亲是内宅女眷,她不醒事,你还不醒事吗?好了,女眷都出去,我有事与老太太和二弟说。”
王夫人犹豫了一下,到是刑夫人带着人转身就走。
王氏恨恨瞪了一眼贾赦和贾琏,才气呼呼的离了荣庆堂。
贾赦等人走出很远,这才正色道:“老太太,二弟。当年的事别提了。
那时我才多大,跟在太子身边是父亲安排的。而父亲的要求,却是如今太上皇的暗示。
正是因为当年咱家站错了队,所以敬二哥退居道观,我宅在东跨院。
可如今不同了,新皇上位,老皇仍在。我暗中观察几年,今日终于决定出山。”
荣庆堂静到落针可闻。
贾母不再气极败坏地哭了。
贾政也呆呆看着他,微张着嘴,可见二人对大老爷这番话十分意外。
“出府?谁帮你弄缺?找王子腾吗?你小子别惹出大祸,老身就谢天谢地了!”
看着贾母紧张的模样,贾赦淡然道:“老太太,这事您就不必操心了,我即打算出去做事了,官位自是能弄得到。
况我不出去打拼,咱家就真的败了。
您真打算去见我爹时,告诉他咱家里的爵位到了头,成了平头百姓?”
“混账!你个混不吝的给老身滚!”
老太太暴怒,随拿起只什么荷包就往贾赦身上砸。
贾赦哈哈一笑,冲着贾琏一招手:“老太太不乐意见我。琏儿,咱爷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