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活了一天
触过足够多的第二姓氏小姐了,尤其是在庄园里。”
诺里是乘坐姜氏的小飞艇来的,就是姜尚私人的那一辆,她与斐尔卓偷偷摸摸地从机甲部大厦侧门停靠,站在清晨的寒冷空气里。
“他们来了吗?”
斐尔卓微微探出头,绕过墙角张望,“还没有,不过我想快了。”
“那我们演起来吧,还等什么?”
她凑上来,逼得斐尔卓略微后仰着,“现、现在吗?”
“对,演得逼真一些,激烈一些。”
他不可置信地眯起眼睛,“你的脑回路究竟是什么样?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丘英都对你做了什么呀?”
诺里恍惚了一下,她稍微后撤了一小步,“我一直没有性别,在我的……成长过程当中,原本以为我会一直没有性别,但是命运似乎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我已经习惯了,当一个没有性别的人,其实这样烦恼也少多了,但是……现在大家不再用相同的眼光看我了,他们都用看女孩儿的眼光看我。”
“你本来就是,大家看待你的眼光没有变。”斐尔卓对她陈述的过去简直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从我第一眼看见你,你就是一个女孩,不然你当自己是什么?一个男孩吗?”
诺里的迷惑比他还要多,“但是我……他们来了!”从她所在的角度,能看见白芪一行人从大厦的正门列队走出,大约有六七个人的样子。诺里紧张地朝着斐尔卓扑上去,结果扑得太猛了,嗑到了牙齿,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斐尔卓忙从背后搂紧她,将她的痛呼声含吻进去,虽然他是第一次随意发挥,但是演得还是十分逼真。她被紧紧地怼在墙上,双脚离地,绵密的亲吻让她呼吸困难,憋得脸色潮红。
其实以斐尔卓的听力,完全能捕捉到走近的脚步声了,但他演绎着纵情声色以至于放松警惕的模样,从诺里的脸上辗转到颈侧,用力地吮吸出几处痕迹。
白芪此刻的表情非常精彩,尴尬伴随着多种色彩,在脸上变化流转着,最后他选择干咳了一声,想要打断两个人不得体的行为。
诺里“慌张”地推开了斐尔卓,她匆忙转过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翻乱的衣服,一脸的羞红和局促,不敢直视白芪的眼睛。而她裸露在外面的淤痕当然也被几个人看光了,白芪甚至此刻觉得真正尴尬的人变成了自己,现在的小青年们都玩得这么刺激吗?而且……这个姜诺里还算不上一个小青年,她甚至还是个未成年……
白苋比较先回过神来,他冲着旁边的白莙眨眨眼,然后微笑着走上前,对眼前的僵局视若不见,“您好诺里小姐,请原谅我不得不提醒您,今天是您来机甲部调查的最后一天了,我相信您一定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和调查结果,今天我们也会全力配合您的。”
诺里缩手缩脚地从斐尔卓身后出来,忽然就见到一个人迎了上来,白莙莹白光滑的模样让她一愣,而他过分亲切温和的态度也教诺里感到诧异。
她微微地侧过脸,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光。斐尔卓眼里带着轻微笑意,好像在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白司令需要你去找他,好像有关于昨晚废弃工厂的事件。”白芪甚至直接将斐尔卓调开了。
他又望了诺里一眼,露出无奈的表情,“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诺里歪着身体追上斐尔卓的背影,但马上就被一股外力牵走了,白莙用纤细的手指把她拉到正门的方向,“您今天想从哪里开始调查呢,可爱的姜诺里小姐?”
她有点发蒙,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我是一个女孩了现在,我必须得表现出正常的女孩模样。“呃我……你觉得呢?白……”
“白莙,你也可以叫我芥,这是我的昵称。”
“啊?”这种陌生人的强制亲密教诺里感到一阵不适。
“你呢,你能把昵称告诉我吗?”他眨眨眼,做出一个和煦清浅的笑容。
“呃……我的家里,没有昵称这种东西。”
“怎么会呢,姜尚部长平时怎么称呼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吧?”
诺里回忆着姜尚站在自己面前咆哮着要崩溃了的样子,“确实和别人不一样,他一般直接说正文,因为没有闲情先称呼我;而且他那种气疯了的样子一般只对我才有。”
“……”白莙觉得自己首次遇见了无法掌控的聊天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