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么剽悍怎么美
了。
该院中种种布置几乎与她在神侯府所住的小院一般无二,若说有何不同,大抵是这院子更大一些,种的花更多一些,楼宇也更气派一些,俨然都是用了心的。
大抵是心有灵犀,这边清安才进院子,那边就见薛夫人欢欢喜喜从屋里走了出来,一上来就拉着清安往屋里去。
到了里面,如清安所料,整个屋里的陈设也与自己现下所住的屋子也是相差无几,只不过都是焕然一新的,也更为奢华气派罢了,单单是临窗摆着的那一架古琴就已是罕有的名家珍品,她在某某千金的宴会上见过,可贵可贵了呢。
“清儿,娘怕你住着不习惯,就照着你现在住地方随便准备了一下。”薛夫人说着,眼睛里隐隐有一丝忐忑,生怕自己这样的做法会让女儿有负担。
看着薛夫人这般,清安心中不禁微微发酸,虽说是昨天才认下娘,不过这会儿感受到这份母爱倒是发自心底的不想拒绝“嗯,我挺喜欢的,娘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薛夫人握着自己女儿的手拍了拍,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热泪。
见状,边上的嬷嬷忙出来劝说“夫人,如今啊那些苦难都过去了,这么喜庆日子的您可不能哭。”却是劝着劝着自己也跟着流起眼泪来。
“对,喜庆日子,不哭,咱都不哭。”
然而,好不容易这对主仆互相劝着不哭了,一屋子的丫鬟倒是看着这一幕一个个都别过脸去擦眼泪了。
唯有清安一直□□着,一再压下自己的眼泪水儿,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会儿哭了估摸着一屋子人都得哭翻天——忍住,你是条汉子,你不能哭!
“清儿,你看这匣子里的首饰都是娘这些年来为你准备的,娘一直在想等你哪天回来了,戴着一定都很好看。”
……
“大姑娘,这是夫人这些年来亲手给您做的衣裳鞋袜,每年春夏秋冬各四套,不知不觉这都装了满满几口的大箱子了。”
……
“姑娘,这是这些年老爷夫人少爷他们给您准备的生辰礼物,一年年的都在这里一样没少,今年孙少爷会画画了还给您画了一幅画,大家就怕你哪天回来怪我们忘了您的生辰,这些年我们都惦记着呢。”
……
这群人是不把人逼哭不罢休的节奏吗!
这么煽情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二婶婶等了这么多年,这下是终于得偿所愿了,三哥你往后可是真失宠了。”
“七弟你怎么就误会我受宠过呢?”
好好熟悉了一下自己今后的地盘,且欣然接收了一大堆物件后,清安被薛夫人带着往薛老太太的院子去,显而易见,去给长辈清安,虽然这时辰好像有点不太早了。
“没我俩什么事儿了吗?”
“三哥你不是失宠而是压根就当没你这个人了。”
薛老太太的院子离清安的院子有着不小的一段距离,好在一路景色宜人,间或遇上几路丫鬟婢女也都恭恭敬敬、礼数周全,并未发生一些高门宅院里心机情节,俨然府中管教甚严。
一行人来到薛老太太的院里时,老太太正在用茶点,见着儿媳孙子孙女都来了,忙招呼他们坐下来一起吃,还让丫鬟再多上一些点心来。
“母亲,大夫说了这甜食您每日可不能多用。”薛夫人出言劝道,要说自家这婆婆哪哪都好,就有一点,太贪嘴了,都当曾祖母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贪嘴,每每都要费好大一番口舌才能劝住。
闻言,薛老太太瘪了瘪嘴,一双仍旧明亮的大眼珠子转了转,讨价还价道“那就只再多一盘海棠酥和松子穰?”
“今日清儿回来,二嫂就让母亲贪嘴一回罢。”
薛夫人还未有所回应,一个温柔娇媚的声音抢先道,随后只见有丫鬟打起珠帘子,珠帘后施施然走出一位眉眼妩媚的美貌妇人,通身打扮得珠光宝气却是一点都不显俗,反倒更衬得她愈加妩媚动人。
此人正是在场晚辈们的三婶金氏。
“三婶婶好。”
金氏微微颌首,目光慈爱地扫过一众晚辈,先后与老太太和薛夫人问好过后方才落座,道“方才远远的在外边就听见这屋里头的热闹劲儿了,如今清儿回来了,往后这家里可是要愈发热闹了。”
“热闹好,我啊最喜欢热闹了,就你们祖父喜欢安静的……唉,你家老四和老五呢?”
“磨家伙呢。”金氏说着笑眯眯地拉起清安的手,道“清儿以后有什么辛苦活儿尽管叫他们,他们大老爷们儿的糙得很,可劲儿了叫他们多干活。”
呃……如果没记错的话,她那对双胞胎堂哥长得跟花儿似的,那叫糙?
“四哥五哥的狼牙棒都磨好几天了,还没磨好吗?”
狼……狼牙棒?好像听到了比她那大砍刀还要威武的兵器。
“可不是,平日里那饭都白吃了,养猪还长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