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很无奈啊
话即匆匆离去,不禁十分引人遐想。
到底他们说了什么?
究竟是公事还是私情?
迎着周遭投来的探究目光,清安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落落大方,无他,纵然他俩瞧着画风挺悬殊的,可到底是男未婚女未嫁,眼下就算是当众搞暧昧又如何?
不明真相的群众大惊小怪她理解,可是指指点点——呵呵,一定是因为嫉妒。
牵着马儿,清安照着原计划寻地儿喂马去了,半点没受这小小插曲的影响。
很快,她寻到了片合适的地方,刚刚放开手里的缰绳,就听背后有脚步声来,回头一看,竟是齐青瑶的表哥,曾到神侯府门上与她说过亲事的徐家独苗徐灏。
“徐公子?”
看着眼前文质彬彬的徐家公子,清安着实有些意外,毕竟自那年徐夫人在神侯府闹过之后,他们就再未打过照面,哪怕是同在一处场合也不再有半分交集,更别提像这般单独问候。
只不过……问候归问候,问候完了要么说正事,要么麻溜儿地走,这么看着她不说话算怎么回事?
呵呵,这人可真有意思。
清安淡淡撇开目光,摸摸身旁的马儿,疏离且客气道“徐公子找我可是有事?”
为着今日,徐灏原是思量许久,可如今却是话到嘴边怎么也开不了口,最终只道了一句“当年之事我一直欠你一句抱歉。”
抱歉?呵,这整得跟个负心汉似的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清安笑了笑,回应道“徐公子言重了,当年之事徐公子大可不必如此介怀,左右是个误会,解开了便好了。”
然而,徐家公子却不认同,执意道“我知晓这并不是什么误会,你无须为我母亲遮掩。”
给你台阶你不下,你丫是要找事吗?
“徐公子多虑了,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若是令堂当真得罪了我,这些年她过不得如此舒心的日子。”
“你……你还是如此坦荡的性子。”徐灏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微笑,心底却是一片苦涩,他好想与她说其实这些年自己母亲并不舒心,而这一切唯有她能解开“其实我……”
“清安姑娘,好久不见。”
清安也不知今个儿这日子是怎么了,方才被自家对象撩也就罢了,毕竟自个儿平日也没少撩他,可这些人今个儿怎么也都一个个往自个儿身边凑,扎堆来添堵的吗?
“赵公子安好。”
看着眼前一身劲装英姿勃发的尚书府公子,再看看青衫玉冠文质彬彬的徐家公子,以及两人互看目光里流露出的不友好,一切都让清安感觉分外不妙,自个儿不过是来喂个马怎么就摊上事儿了呢?
溜,必须得赶紧溜,不溜等着一会儿当红颜祸水吗!
“时辰不早了,我还有事在身就不逗留了,两位公子请便。”清安也懒得找什么借口,随口搪塞了两人一句,便牵着马儿开了溜。
“可真是没诚意极了,都不屑编个借口。”尚书公子摇摇头,嘴上虽是抱怨着脸上却始终带着笑意。
徐家公子瞥一眼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出言道“她素来就是这等爽直之人。”
“徐公子,莫说得你们甚为相熟一般。”
“赵公子似乎也知道得太多了些。”
“劝徐公子还是不要让清安姑娘为难得好。”
“赵公子以为自己是何人,可以与我说这些?”
“清安姑娘于在下与舍妹有救命之恩,在下并非自持何等身份在此与徐公子说这些,而是并不想见自己的恩人陷于为难境地,故烦请徐公子不要叨扰。”
这边余下两人的对话清安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这些话却很快被传到了另一人那里,当然,这些清安也不会知道,因为她压根就没有知道的必要。
话分两头。
且说这边清安已一路返回,此时参与狩猎的大多已进了围场,无意狩猎的也已在外边搭起了帐子,聚在一起煮茶闲话,享受着宜人的秋日时光。
不少有意狩猎的女眷眼下也已整装待发,有序的成群结队进了围场,清安在旁看着并不急着跟从进去,待有人呈上狩猎女眷名单后方才翻身上马,入了围场。
与往年一样,今年的围场照旧选在了这片常年经由专人打理的树林,据说该处成林已有百年,是个名副其实的百年老林,且背靠深山横覆溪流大河,狩猎资源丰富不说,景色也是十分宜人。
除此之外,安全尤是十分的有保障,毕竟围场里明里暗里最不缺的就是训练有素的大内侍卫,尽管存在感不甚强烈,可但凡出现危险他们势必及时现身,当然必要的时候还会助攻一下英雄救美这等佳话,以及上报一些可疑行迹。
故而,像迷路、遇险这些在这儿是压根没什么登场的机会,除非那是有意要作妖。
是了,遇到有人作妖怎么办?
话说在清安没被纳入宫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