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选择
“没有人能取代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别伤害他,也别伤害自己!”
“……我答应你。除了我,没有任何女人有那个资格!”
“进宝,咋啦?”秀萝跟出门去。
“没什么,是一些生意上的事儿!”那人应了她,然后回了书房。
布店,阿寿又出了一趟远门,带回大量的布匹。
“阿寿,辛苦了,快去歇着吧!”世宽收起一摞账单。
“好的,老爷。”阿寿应道,正欲走出门去,突然又停了下了。
“老爷……”他看着那人。
“可是没有钱了?”世宽问去。
“不是……是贤儿的事儿!”
“……贤儿怎么啦?”
……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儿?”见他听后脸都白了,阿寿大惊。
“没什么。阿寿,此事儿你知我知,别跟任何人提起!”那人说。
“是,那孩子有危险不?”
“没有!”他眉头皱了一下。
“是啊,我看到成叔牵着他,他手中还拿着一棵糖葫芦,蹦蹦跳跳的,可开心了!”阿寿说。
“我知道了,你去歇着吧!”
“诶!”
他的眉头迅速皱成了“川”字儿:成叔故意让阿寿看到,是为了让他知道此事儿;孩子没去高家书院,而夫子又向无痕撒谎,可见他也认可……只有亲自去一趟蜀地,才能看个究竟。
中秋节,老宅墨宅的厨娘都回去了,小溪也去家里的新屋收拾打扫,所以他们便去布店吃饭。泽婉早早就去了那里,在厨房帮忙。
云墨梳妆毕后,发现头饰过于艳丽了些,便想找一只素雅的珠花换上。她翻了一下妆盒,看到一个棉巾包裹的盒子,陡然想起这是临别前嬷嬷给她的银簪。
她取在手上,凝视着它,嘴角泛起笑容。
“娘,孩儿没见过您,所以真的很陌生,但孩儿仍然感激您,感激您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让我遇到我的丈夫!您知道吗,他真的很好……”
吃过午饭,那二人出门“谈恋爱”去了,她便在院里做着手工。
“夫人,天热,喝点茶吧!”老嬷嬷端过茶来。
“嬷嬷,您不用管我,我自己来就是!”她应去。
“不碍事的。”嬷嬷言道,抬眼便看到她发中的簪子。
“看来贤儿的外婆挺喜欢夫人的!”她笑道。
“滟姨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那人也说。
“这枚簪子虽然款式老旧,却是她的至宝呢!”嬷嬷看着它。
“嬷嬷,您是说……这枚簪子?”云墨听到这话,心脏狂跳不已,伸手将它取下。
“是啊,”嬷嬷看着那物说,“这不是滟夫人的簪子吗?”
“哦,”她只好应付一句,“我还真不知道它什么来头。”
“这是她父亲出门前给她们打的,姐妹俩一人一支。老奴还说这次怎的没见她戴了,原来是送给了夫人!”
“……哦,是!”
世宽见她在院里托腮养神……
“进屋吧,会着凉的!”他上前握住那手。
“世宽,我有点头晕,想回去!”
“好,那咱们回去!”
云墨从此就病倒了,卧榻不起。大夫只说心郁郁结,开了些安神的药。为了照顾妻子,那人连无痕过生日都没去,孩子也暂时放在那里。
“怎的起来了?”半月后的一个早晨,他醒后看到妻子红唇明艳,已梳妆完毕。
“我好多了,”那人看着他,“你别担心了!”
“那太好了!”他将她拥入怀中,“你知道吗,急死我了,真的急死我了!”
她听着这话儿,心里如刀割一般,目中一下腾起水雾:“世宽,我想去庙里一趟,感谢佛祖保佑我。”
“好,我带你去。”
清然寺,小安看到这个美貌的女子后眼眶湿润,竟走开了。她去大殿跪了半个时辰,虔诚地做了叩拜。
“安叔,孩儿要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孩子!”
去到半山的亭子,他们歇了下来。
“云墨,那件里衣?”泽婉问她。
“你做的好,我就不跟你争了,投降!”云墨笑道。
“那怎么行,他会不高兴的。等回去我再拿给你!”
“他不会计较的。”云墨说,“泽婉,跟我说说,你今天求了什么愿?”
“那不能说,说出来可就不灵了!”泽婉露齿一笑,表情神秘。
“好吧。”
许是因为生病,她胃口越来越不好,体型更是瘦削。
一日,小满将她的琴翻出来,清去上面的尘埃。
“烈风说你琴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