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儿做。刚好济和又收到许多呈报,正需要人一起商量,两人便慢慢成了忘年之交。上官夫人做饭美味,所以他便成了常客。
这天傍晚,他们外出回后,看到家里已燃好炭盆,似是准备烧烤。
“申酉,你娘不是出门了吗,这些谁做的?”他向那小人问去。
“我姐做的呀,”那小人答道,“鸡也是她杀的,她还扭断了鹅的脖子,做了烧鹅!”
他很惊讶。
“孩子粗鲁,让二爷见笑了!”上官大人见状尴尬。
“没有。”济和笑道。
“请!”
“大人请!”
饭菜挺合他胃口,就像在府里一样。这虽是别人的无意,却让他冰冷的心中掠过一丝暖流。这一刻,他特别思念妻子。心中有伤,再烈的酒也无味起来;又或是,它能让人忘记那些伤痛。
几日后,孙大人便带着两个嬷嬷过来了。 “乙卯,快去更衣,让嬷嬷看看!”他对那人说。
“是!”她应道。
众人便在院里小坐,用些清茶小点。过了一会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便朝他们走来——她身着一套粉色衣裙,眸子黑亮,笑容纯美。
“奴婢见过各位大人!”她向众人端庄行礼,简直和平常判若两人。
“嗯。”他们不禁点头,嬷嬷也神色满意。
济和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几秒后,也嘴角扬起,点了点头。
“孙叔叔,嬷嬷,我这样能选上么?”起身后,她又恢复了那粗鲁的气质,向众人问去。嬷嬷立即张大嘴来。
“又来了,”孙大人瞪道,“哪能这么直接问的!”
“哦!”她尴尬得讪笑一个。
嬷嬷们忙着去别处,便起身告辞了。两个老头酒意未尽,便拖了两杯。
“嬷嬷,请问我行么?”那人送两位嬷嬷去到门口,又行礼问去。
“姑娘姿色出众,可以的!”一嬷嬷答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她听后大喜,又行礼致谢,起身突然放了一个响屁,还特别臭。
“你?”她们大惊,立即掩起口鼻。“对不起啊,”那人一脸苦状,“民女一紧张就会打臭屁……改不了了!”
“这如何使得!”两位嬷嬷摇摇头,语言含混不清,“这在皇上面前,可是要杀头的,万万不可!”
“啊?”那人满脸失望,又无可奈何,“那多谢嬷嬷,民女可不敢去!”她又行礼。这时,两位大人出来了,还一路说笑着。那人回到院里,看他笑了起来。他嘴角扬起,也回了一个礼仪性的微笑,然后便回归肃冷,饮起茶来。
俩月后,宫里选妃结束,无一人入选。皇后无奈,此事儿便就罢了。马上要过年,大家又忙碌起来。
“我回来了!” 傍晚,济和去到内室,将线香燃起,插进香炉。房中,一个简单的灵堂上,无忧的骨灰陶罐端正的放在那里。他微笑地看了她一会儿,就到旁边的摇椅上疲惫而坐。屋外,小乔一直守在门口。
“二爷!”早晨,小乔奉上茶盏。“小乔,委屈你了!”他说。那人将他照顾得很好,可他还放不下妻子。
“奴婢不敢!”小乔应道,然后侍立一旁。他点了点头。
渭和与他吃了一顿饭后,便和皇上出海去了。两人不在国中,太子妃又怀了身孕,所以过年便一切从简。元宵节一过,他便准备动身,去巡视旱稻的种植。
“二爷,二爷,”一日午后,小乔满头大汗地奔去书房。
“怎么了?”他问去。
“听说无常抓了一个人,已经送去洞里了。”那人说,“奴婢觉得此事儿应该告诉您。”
“你如何得知?”他皱眉问去。
“这个奴婢以后再解释,您快去吧!”小乔催促道。
“好!”
虽在内里不得厚待,但在外他也是皇子,所以去哪儿并不受限制。去到洞里,他看到有人已被固在台上,手脚被缚,身上还盖了白布。他双眉一沉,正欲上前看个究竟,却被仆人拦住了。
“二爷,主子交代过,不许打开!”那人行礼。
“滚!”济和大怒。“二爷,请别为难小的!”那人又拦。济和看这阵势,立即意识到这一定是个重要的人,说不定……他还认识。他将那人推向一边,上前揭开白布——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你,你是……”他心跳加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人却见到他却笑了笑:“济哥哥!”
“济哥哥?”他一听,立刻明白他不正常了——除非那人在旁,否则他不会这样称呼!难道已用过药物?他愤怒的揪起那奴才的衣领道:“说,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做,这人本就是个傻子!”那人答道。
“傻子?”他松开手,心里十分震惊,接着又问:“他叫什么?”
那人低声答道:“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