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意生活
想念我的丈夫和儿子,所以回来了。你一定要原谅我,一定要原谅我!”
“烈风若是要杀我便就杀吧,我不在乎!”她嘟嘟囔囔地说说停停。。。。。。
“三婶。”
凌晨,烈风回到家里,看到泽婉正守着熟睡的孩子。
“怎么不睡?”他去到近前。
“你一直没回来我睡不着。”泽婉看他道。那人将她拥进怀里。泽婉从那手劲中感到了悲戚与愤恨。
“你又去枫林了?”她问。
“是的。我的主子过世了!”
“可留下什么吩咐?”
“说让我守着她,看着他。”
“。。。。。。那你可要听话。”
“好。”天亮了。
第二天傍晚,又到饭点时候,泽婉发现儿子还没回来,便出去找寻。她找遍了私塾和所有他会去的地方和人家,都没寻着。
“难道。。。。。。”她突然顿悟,身子感到瘫软,“不,不会的,不会那样的。”
又躺在烈风怀里,她听到了那激烈“咚咚”的心跳声。。。。。。
“不用寻了,因为三婶回来了。”烈风道。“三婶?”泽婉立即明白他已知晓所有。“烈风,许是怕你乱来所以把浩天抓走了。浩天他。。。。。。”她急道。
“他不会死的,只是会很辛苦。”烈风眼红道。“泽婉,我。。。。。。”
泽婉的心如刀割一般,但还是要安慰去,“烈风,只要你别乱来,浩天就不会有事儿。你不许胡思乱想。她为那个男人付出了那么多,难道咱们不该好好陪着她么?”
“我对不住你,对不住孩子!”
“浩天是男孩子,吃些苦没事儿的!”她的眼泪如瀑落下。
边关,朱仙镇,岳家军正在汇总各地来的分部,准备全部凝结,给金兵最后一击。
“将军。”一日傍晚,一英武将领来到营帐,
“张宪。”那人应着。
“将军,大军已经会齐,随时待命,可朝廷下令班师的第十二道金牌也到了。”张宪道。
那人听后沉默了,神色变得痛心疾首, “这是打败金国最好的机会,若就此失去,以后再难遇到。”
“末将明白。”张宪道,“将军,可若再拖,就是违背圣旨,您定会背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罪名。此外,大军的粮草迟迟没有送到,想必也是故意拖的。眼下军中虽还可以糊口,但已难熬几日。”
“。。。。。。十年征战,多少人战死沙场,就是为了今天,可胜利在握之时,为何却要如此?”
“。。。。。。将军,”张宪跪请,“请听末将一言,当下只能班师,日后再一鼓作气。”
“好,去准备吧。”
“是!”
前线,牛皋的队伍堵住了武术的去路。因为没有御令,他并未擅动。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径自驰出队列。牛皋见状,也策马前去。
“牛皋,按理说你也是我北人,我金武术敬你是条汉子,今日你若归顺于我,日后我必给你荣华富贵。”武术道。
“哈哈哈哈,”牛皋笑道,“金武术,天下本就一家,是你等被权利左右挑起战争,让百姓陷入水火之中,你才最该自省。”
“弱肉强食,强者为霸,这天下本就是强者的天下。”
“一派胡言。你为何不回头看看你的百姓过的是何等日子?你张扬跋扈,又得罪了西北,日后没有人会给你马的。”
“他们不敢。”
“那就走着瞧。”
武术被激得怒了起来,“牛皋,你我现在不是将军,只是平民,你敢不敢跟我打上一架?”
“在下奉陪。”
两人遂下马放下刀剑,肉搏起来。。。。。。两边官兵各自看着。。。。。。
武术虽刚猛,但牛皋平素使的武器是双斧,手掌之力胜他一筹,所以在那扭摔之中他撑不了多久。才肉搏了半个时辰,他便被牛皋压在身下。
“武术,我今日说的你可记下了?”牛皋压着他的身子。
“牛皋,这账我给你记着,咱们没完。”
“我再说一遍,天下本就是一家人,你给我好好自省!”牛皋像打孩子一样拍打着他的后腚,让官门们默默莞尔。
那人脸贴着地,无奈地闭上双眼。
两月后,武术带着残军回到国中。此时,听闻前线被岳家军追得溃逃,国中已内乱纷起,开始内讧,夺权夺利。那人虽在前线失了利,但也是临危不乱之人,遂冷静地将军队重新分编,前去镇压严惩。接着,国中又起大丧,太师去世。新王正位。
“四叔。”一天,一个儒雅的年轻人去到他的府邸。
“元攻,你来了。”他道。
“是。”
“状况如何?”他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