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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说。
傅瑾强忍肿痛,神色不挠,“罢了,是我心神不宁,起来吧。”“是,小的遵命。”
一瞬,白上韫就蹦起,拍拍膝上的灰尘,边拍边问“哎呀,不过傅锦尚,您一向谨慎又稳重,何事叨扰了您,受此惊吓?”
额间蹙眉蓦然上挑,白上韫未曾见过傅瑾面露…自嘲?“说来,怕是荒谬绝伦,我竟是怕那人追来。”
“哈?何人?武力高超到能伤其您?”
“怎会。”傅瑾猛瞥,叹气藏笑“我口中的那位,是位姑娘。”
白上韫满脸原来如此“该不会就是那时,您让我细查的小娘子吧?”他抿嘴的惊讶装得夸诞。
收不起来的顽劣……傅瑾忍下了粗话,谈起正事“油黄皮的信封,给我。”
“得嘞~”白上韫呈上,顺势叙述经过,“属下先是前往思味驿站,那里离章将军的军营很近,会面安插在其中的眼线。”
此时傅瑾刚拆开信封,正聚精会神地浏览领悟,白上韫适时闭上了嘴。
“继续。”
迟疑一刹,话语相接,“他万般详细地,把这几月的各种境况和盘托出。”白上韫侧眼回想,“我怕转述不当,误事,便……”
话音未落。“且慢。”
傅瑾严肃打断,“这信中志古怪,晦涩难懂,不像各国字体,怕不是什么密语?你可意译得来?”
白上韫:?
他疑惑不解,“当然…能……阿”傅瑾双眸一亮,对白上韫刮目相看,“因为那就是下属写的阿。”
傅瑾:?
更刮目相看了。
这鬼画符,是一个志于学的少年写的?傅瑾眉头紧锁,长久以来培育上韫,算得上倾囊相授——武功、胆识、文学,品德样样不落。
当成纭唳司总钦尉培养。可这画的符咒,今后何人会懂。
“百密一疏。”
“啥?”
“滚。”
低沉的骂声回荡,傅瑾烦闷不得,闭眼沉思默想,忽地举起鬼符,贴近白上韫的脸“写的什么鬼字,自己读。”
一字一句皆带愤懑,十六岁的孩子初见锦尚如此气忿,大气不敢喘。
风中有风,天中有天,漫漫岁月却无人话说,就像广袤世间无白上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