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会了，又感觉废了

去后，淮皖南也迈步出去。谁知，出去后刚好赶上孤子明坐在学堂，抓耳捞腮手中毛笔挥动着，看着好像在画符。

怀着好奇摸过去看一眼画的什么，不料淮皖南差点没笑出声。

只见符纸上被墨水糊的黑黑一团，勉强看的出是个圆圆的什么东西。

淮皖南憋着笑，半天挤出四个字“这是... ...什么？”

听到动静，孤子明咬着笔头，扭头看到来人是淮皖南。

“淮庄主！”

孤子明“弹”起来，举着他画的“旷古神作”献宝似的给淮皖南看。

“淮庄主，你看我画的果子。”

举起来符纸上画作更加好笑，甚至有些... ...滑稽。

淮皖南眼角抽筋评价道：“这确定不是煤球？”

“煤球？像了吗？不就是个果子吗？”孤子明看看书桌上一张符纸，对比起来，十分自信。摇着纸给淮皖南对比，“算不上一模一样吧，可是画的也不错啊，怎么就是煤球了呢？”

注意到孤子明视线，淮皖南顺着望去。另一张符纸画的也是果子，于孤子明不同的是，这符纸上寥寥几笔勾出的果子熠熠生辉。

确实不是一模一样？

好像也算不上不错。

“你倒是自信，自信是好事。”淮皖南不在回答孤子明问题，而是避开回答夸他。

低下的头是强忍不出声的笑意，深吸口气，“这是楚萧画的？”

不知道楚萧知不知道，自己教孤子明画符纸的成果。心中偷笑着。

孤子明也收回眼神，手指放唇前念念有词，“化！”

团的圆圆的煤球躺在手心。

... ...

淮皖南：... ...

孤子明：... ...？果子呢？

孤子明纳闷了，将煤球用手左右翻面，“怎么就成煤球了呢？”

孤子明呆头呆脑的样子，加上捧在手心的煤球。惹的淮皖南想笑，忍着笑意，捂着额头。

画都不对怎么可能成呢？这孤子明真是呆。

还是忍不住自己俯身下去，拿符纸，提笔，画符。一气呵成，顺意几笔勾出的果子，比孤子明的“煤球”好看太多。

淮皖南道：看着，瞧好了。我只做一遍。”

孤子明闻言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淮皖南手上的符纸，感觉画的好像和他不一样。

要是淮皖南知道或者楚萧知道，他心里想的可能要无语了。

这叫有点不一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吧！一点可比性都没有。

可淮皖南不知道，见他看过来，念着术符咒。一个果子出来，孤子明看地一愣一愣的。

“怎么样，会了吗？”

孤子明抓着后脑勺头发，脸色不怎么好。他似懂非懂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懂没有，支支吾吾回答道：“可能... ...吧。”

淮皖南看他抓耳捞腮的样子，“可能？吧？是什么意思？。”

孤子明可能自己都忘了手中的煤球，煤灰在他抓头发的时，不小心沾到脸上。

淮皖南注意力全到孤子明话上去了，等着他的回答。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孤子明脸上。

孤子明：“额，就是感觉会了，又感觉废了。”

“哈？”淮皖南被这回答弄傻眼了，不禁有些想感叹，孤子明真是会说话。

... ...

沉默半天，淮皖南歪了头。

“你要不，先，画好东西。再来画符？”淮皖南尝试开口。

她总结来看，孤子明画东西的问题最大。就是画的画丑，丑就算了，但是要像那个东西啊！但凡沾点边呢？

谁真经画符师，画果子成煤球啊？要是真这样画符师的七楼迟早垮台。

孤子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龇牙咧嘴看着自己画的“果子”。倒是歇下打算继续嚯嚯符纸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