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
了些。
他们四个人而已做的也不多,三荤一素,就是羊肉需要炖的时间久了些,不过这炖好了的羊肉没有了腥味,不然绝不让他们上桌吃饭。
她夹了块清蒸鱼,鱼鲜里混着果木的清香,处理的刚刚好,鱼的口感特别的滑嫩,吃完她动动手指给她竖起了大拇指赞扬道:“小师妹你这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小师妹听完眉头展开,扬起头轻笑一声,傲娇的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这时一旁的冉云深轻嗤一声,揶揄道:“给你一块布料你还想开个布庄了?”
小师妹左手用力的拍了拍冉云深握着筷子的手:“云深师兄,不会说话可以把嘴巴送给有用的人。”
“要不是我给你打下手就你那龟速明天我们都吃不上一顿饭。”白了她一眼。
“谁需要你打下手,你自己看看这羊肉有人吃吗?就你事多。”这冉云深是老天爷派来数落她的吧,分明师姐都夸她了,他就是嘴欠。
虽然都是说的玩笑话,但是饭桌上他们两个叽叽呱呱的讲个不停,声调还越来越大,林之亦听着都要起茧子了,反观一侧的沈翎就不一样了,勤勤恳恳干饭,上了桌闭口不言,林之亦有些苦恼,吵的又太吵,安静的又有些安静过头了。
林之亦夹了块鱼肉送进轶媣的碗里:“打住打住,好好吃饭。”
于是本来剑拔弩张的二人埋头干饭,气氛又瞬间安静了下来。
李府的事尚未解决,若是要处理李小姐的事就要从源头处理了。
次日清晨,他们找了熟路的樵夫带路进了那山里。
寒露未退,粘在裤脚上一片冰冷,不过好在他们也都习惯了。
早上山路并不好走,伴着露水的滋润有些滑滑的,摸着借力的树干也是湿漉漉一片,走了好一会她们的手就被冻得通红,沈翎和冉云深的就好太多了,果然是皮糙肉厚之人。
走了许久,樵夫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指了指远处:“那边便是那狐仙庙,往前看你们可以看到有个小土坡被两座高山围起来,那狐仙庙就建在小土坡的后面,你们顺着这条路往下走就能走到那狐仙庙,我就只能带你们到这里了。”虽然说村里的怪事多为女子,但是这地已经成了村里的禁忌,料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进去。
他们顺着樵夫所指的方向果然可以看到两座高峰间有个小土坡,影影约约还能看到房屋的楼脚。
“我走前面。”沈翎说着就先抬脚走了下去,她和轶媣两人走在中间,冉云深走在后面,山路狭小只容得下一人,所以他们只能排着走。
沈翎走在前头,偶尔拿起佩剑砍那些遮人的长枝,他们跟在身后也没有那么吃力了。
这般看着虽然不远,但是走下去却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方才在山上没有看清,这小土坡的两侧围着一条小溪,小溪自山口处汇合,汇合处的两侧都建了石板桥,所以无论从哪边下来都能进这小破,桥的对面铺了石阶,偶有一两个姿势诡异的狐狸石像歪七倒八的立在石阶两侧,石阶上布满了青苔,两侧也是参天大树,树干上同样布满了青苔,走着倒有几分曲径通幽的意味。
这山林里寂静得她都能听到自己喘息的声音,几人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这地方诡异得要命,所以说还是提高警惕最为重要。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狐仙庙,狐仙庙三个大字就挂在殿门上,虽说这路上是凄凉破败了些,但是这狐仙庙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整个院子非常的干净,只有几千落叶零零洒洒的躺在地上,不似院在的枯叶堆积,好似有人打扫。
庙里大殿上供着一个人身孤首的狐狸像,摆着飞天的姿势,非常的诡异,桌子上的贡品也是新鲜的,沈翎用手摸了摸放贡品的桌面也是滴尘不染,还未燃尽的香通体艳红,燃出来的烟也是泛着红色。
沈翎拔出那红香把它们摁在桌子上摁灭。
小师妹又闻着那股腥味,顺着味道猛的看向在石像两侧燃着的红色长烛“师姐,这红烛有问题。”
林之亦袖口一挥,那两个红烛的火苗跳动了一会就被灭掉了,林之亦上前,掏出匕首沾了沾红烛还未凝固的蜡液,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果然是一样的味道。”
不一会,手心那处的异样感再次袭来,微微的灼烧与刺痒,她抬起来一看只见手心被印上一个奇奇怪怪的红色图案。
忽的她浑身一个哆嗦,这图案是什么时候印上去的她倒是一点都没有察觉,看向手心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郁,害怕小师妹担心她又胡乱的把手放下,握紧拳头,反正解决了这件事这印也会被除掉。
但是一旁的沈翎好似知道了什么,上前几步就要捉起那只印有图案的手。
她用力的把手别过身后,故作镇定道“你干嘛?”
沈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抿这薄唇并不说话,一把用力拉住她要藏着的手,但是眼神瞥到两侧吃惊的看着他的两人,或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