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
爱人暖乎乎的怀里,艳阳幸福地闭上眼靠了进去:“你知道我的能力吧?我可以暂停时间,所以不论怎样都不会有事的。”
彼多看了她一会,没吱声,视线火辣辣的从头到家把人舔了一遍。
艳阳习以为常,眼睛都没睁,由她发泄焦躁:“怎么啦?彼多怀里好舒服哦。”
尼飞彼多眨眨眼:“可以前的艳阳就出过事。”
“如果你再离开我呢?”她闷闷不乐地假设着这种讨人厌的可能,但粘稠的视线已经挪开,似乎是一种妥协。
“除非彼多哪天厌倦我了,我不会离开你的呀。”艳阳夹着嗓子冲她撒娇。
她尾巴在地板上重重地抽了一下:“才不可能厌倦你。”
艳阳说好,好。
片刻沉默后,生了十几秒闷气的小猫咪还是选择原谅对方给她加上冒犯假设的举措。
她竖起耳朵,重新恢复了活力:“没关系,我比枭亚普夫要好多了喵。”
“我不会莫名其妙哭和拉小提琴,”尼飞彼多开始骄傲起来:“我比普夫爱你。”
抑郁过的人在事情转好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会更加抑郁,由于现在的处境和之前相比落差太大,他们会更频繁地回忆起痛苦的时光。
大概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后遗症。
虽然迟钝的艳阳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嵌合蚁们曾近距离面对了消亡,但这不妨碍她在安慰小蚂蚁上熟能生巧。
她撑起半边身子,熟练地抬手给彼多擦擦眼泪,再给她顺顺头发:“这样呀,那我也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