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
她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手指屈伸,掐了一下男人的腰,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说很轻,她经久窝在冠军的办公室里,近年来缺少锻炼,离弱不禁风一词不过毫厘,而这个动作引来了大吾的一声轻笑,别动,他用口型和气音说,别逗我了,凛。
她为这个男人引诱人的深厚功力而震惊,深感这是一只披着贵公子表皮的妖精,吸人精气,“刚才我确实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但现在的我认为这似乎并不重要。”
“或许我很想告诉你我的答案?”而大吾却说,刚才还引诱冠军的男妖精面上端庄严整得不像话,似乎和色?情这个词语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他的个人魅力和那些足够成熟持重的风情本就不需要刻意展现,在一段势均力敌的关系里漫不经心的引诱成了一场拉锯战,你来我往,彼此都想要对方俯首称臣拜倒裙下,缴械投降。
凛说请便,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她狡猾地把皮球重新抛了回来,递交到他手里,看起来就像是丰缘冠军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恋人证明自己。
大吾没禁住在心里头笑了一下,嘴角勾起来,狡猾吗?他是最强的,也包括狡猾这一方面。
没有人能说丰缘冠军是个伪君子,但同他周旋过的人也确实无法否认这个人拥有的一些政客特质,他像一只优雅而不屑于收敛獠牙的狐狸,狡猾反而是相对温和的形容词。
米可利不说话了,他不想说话,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不如挂掉电话,对彼此都好。请你们尊重单身狗!
或许他也需要翻阅一下丰缘的刑法,以此凝神静心。
好吧,于是大吾说:“我不善于说体面话,但你显然是我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那个。”
米可利心说你不善于说体面话?骗三岁小孩儿呢?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了!
然后他听见冠军的恋人轻轻地笑起来了,像一朵花摇曳生姿,经霜历雨后沉淀出的从容得体,颦笑间饱有万种风情,那是种明媚重叠的艳丽,她说,“唯一,这是个很美丽的词语。”
米可利心说一个词你俩都能整的这么花花,唯一就是唯一,Only one;美丽就是美丽,pretty,綺麗,没那么多讲究,我真的受够了!
“好了就这样,看来没我事了,拜拜。”他当机立断挂了电话,发挥那远超常人的判断力与机敏,一辈子没这样干脆利落过,末了想了想不能这样轻易放过他们,留下垂死挣扎的最后一句话,“我说最后一句,什么时候带凛小姐见木槿先生?好了再见!”
你俩自己纠结去吧,哈哈!与我无关!
啪——说完这句话,他真的挂了电话,留下小情侣面面相觑。
“木槿先生……是说兹伏奇社长?你父亲是吗?”凛挑眉问,她的眉形生得极好,带一分凌厉却又兼顾柔美,再向上扬一寸就太冷,向下一毫又显得太温吞。
“是你想的那样。”大吾轻飘飘地说,显然淡定,假使他心里没有在想怎么向父亲介绍女朋友并提出婚礼规划的话。值得庆幸的是凛没有掌握读心术,天底下也没有人能读他的心,将那些本不该出现在丰缘冠军身上的毛头小子的想法公诸于众,“我不是没有带你回家见父亲的想法,但我想至少应该是回去之后。”
回去,他意有所指,意思是回到原先的世界后。在这个世界面见兹伏奇社长,显然不合时宜并且毫无用处,事后都不作数。
“你说得对。”凛赞同地点头,“我也没有预备现在就带你去见我妈妈,毕竟这个世界有没有我妈妈都不一定。呃……但我想你应该不会乐意见我父亲,尽管我确信他一定会喜欢你。”
那个政客怎么会不喜欢来自另一个地区的冠军呢?那意味着荣光与权力,是他最喜欢也最需要的。冠军女儿再加上冠军女婿,好家伙,一家子冠军!
他失笑,说是不是考虑得太多了?但过后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也确信父亲一定会很喜欢你。”
所以婚礼要在哪里办好呢?选什么颜色的花呢?戒指准备几枚比较好,肯定要有钻石,但是翡翠玉和绿松石都很衬她的眼睛……
大吾陷入沉思。
凛看着他忽然沉默的样子:“?”
说错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