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别院的表小姐
陛下最宠爱的公主,是金枝玉叶,她自己都说了,她是公主,即便驸马纳妾,那妾氏也不可能欺负到她头上,所以她不会在乎。”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誉,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劝一劝儿子:“我知你是一个重承诺之人,也知你对诗诗心里有所愧疚,但给她许一个好人家,让她做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对她也许是一件好事。”
“若表妹真能找到一个好人家,我自然不会再提纳妾二字,可表妹早已失身于我,京中的贵族子弟哪个肯娶她,哪怕是续弦的,只怕也不肯娶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残花败柳吧。”李秦川心意已决:“明日晚膳之后,我就向念儿提诗诗的事,念儿是一个好妻子,她一定会答应的。”
李誉叹了口气,道:“你长大了,一意孤行我也拦不住你,只希望念儿与她母后不同,你别步陛下后尘。”
李秦川听得云里雾里,安乐也十分忧虑,她看着儿子,担忧道:“但凡女子,只要她真心恋慕她的夫君就不会看着夫君纳妾而无动于衷,我看得出念儿对你也是动了真情的,你若纳妾,必伤她心。”
李秦川闭上眼睛有些犹豫,娘亲的话说在十分在理,没有女子喜欢自己夫君纳妾的,回想当日念儿在浮戏山庄之言有些也是脱口而出的,并未深想。
他若纳妾确实可能会伤了念儿的心,这是他极不愿意的,但他若不纳表妹为妾,那表妹的终身便是被他耽误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李秦川在仔细思量之后,对安乐坚定的道:“我心里喜欢念儿,但表妹失身于我是事实,我不能耽误了表妹,定是要纳她为妾的。”
安乐见劝不动儿子,只能道:“你既然心意已决,娘亲也只能支持你,要不这件事就说是娘亲做的主?”
李秦川摇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即是我做的,我就要自己承担,是我毁了表妹清白在前,又对念儿动情在后,我借着皇上赐婚这个因由说服自己,但在这件事上,我的所作所为确实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既然错了,就由孩儿自己承担吧。”
李秦川说完就离开了爹娘的房间,他已有许久未见郑诗诗了,这一年,他沉浸在与项念的情投意合之中,时常将这位表妹抛诸脑后,几次要提,话到嘴边,看着项念黑白分明纤尘不染的美丽眼睛,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如今他不能再这样了,这件事得有一个了断。
李秦川来到了郑诗诗的房门口,还未敲门,门便开了,郑诗诗怯生生地看着李秦川,然后低下头,泪眼模糊道:“表哥今日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郑诗诗容貌美丽,与项念的内敛沉默凡事都不放在心上不同,她是一个纤弱并且多愁善感的女子,她娇滴滴的一滴泪,足以让任何男子见之心碎。
想起两人亲密过往,李秦川心中只觉得更对不起她,走入她房内,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道:“当年陛下赐婚之时我便与你说过,待公主入门一些时日,我便会想办法纳你为妾,我想着既然公主今日已然见到了你,明日我就将你我之事与公主说了,然后选一个良辰吉日,纳你过门。”
“真的!!!”郑诗诗怯懦地看着李秦川,强忍着泪水道:“公主会答应吗?”
“公主十分贤德并且善解人意,一定会答应的。”
郑诗诗一下子钻入李秦川的怀里,柔声道:“表哥,你可知这一年我是如何过的,我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我...”郑诗诗再说不下去,在李秦川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李秦川抱着她,极力安抚道:“你的事我一直都记挂在心上,从来也没有忘记过,只是公主刚入门,我就纳妾这不合适,如今公主入门也快一年了,现在提,时机才算成熟。”
郑诗诗抬头,一脸期盼地道:“表哥,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今日舅母来,说要为我寻一门好亲事,我一口回绝了,舅母走到时候不太开心,我怕我得罪了舅母。”
“不会的,我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今日也已经同我娘说清楚了,一定会纳你为妾。”
“表哥!”郑诗诗感动的将李秦川抱得更紧了,李秦川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而她却踮起脚,极主动的去亲吻李秦川。
李秦川一震,本能的就想要避开,但是郑诗诗却不让,一脸哀求地看着他,李秦川心一软,便由着她亲吻他,吻着吻着,过去的那些美好回忆便涌上了心头。
郑诗诗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一些伎俩,动作大胆又热情,每一次花样还不一样,总是能让李秦川感觉十分愉悦,而这种愉悦,还挺吸引人的,想着她早已委身于他,并且不久便要纳她为妾,就没有克制自己,与郑诗诗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