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神展开,HOLD住!
再一次神展开,HOLD住!
佐助离开后不久,纲手姬就带着木叶村新的希望回来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等待我的却是一个致命的噩耗。纲手前后五次分批将毒素从我体内排出,但是我身体麻痹的状况却全然没有好转,通俗的说我是彻底瘫痪了。
彩,对不起,你已经不能再以一个忍者的身份生存下去了。
纲手姬在第五次手术结束的三月后,立在我的床头如是说。
纲手的宣判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说好的玛丽苏女主呢?
说好的金手指呢!
说好的堪比小强的生命力呢?!
作者你出来我们聊聊人生啊!玛丽苏女主她瘫痪了这样的剧情还能有读者看吗?!
坑爹呢!?
还是说终于连作者也放弃我这个所谓的女主了?
我当时颤抖着嘴角,内心一片茫然,最终竟然笑出了生来,越笑越大声最终却后哭了起来,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所有的情绪宣泄出来一样,疯子似得又哭又笑。被曾经最信任的队友背叛,被同吃同住三四年的做主背弃,被那个作者像是白痴一样愚弄这么多年而现在却又被遗弃了,重重的打击令我看不到未来的希望。
在我被宣判无法医治之后,我便等着团藏会将我这个潜在的泄密可能给抹去。而不负我期望的是,在某天夜里团藏亲自来到了我的病房,他雪亮的长刀几乎在我眨眼的瞬间贴上了我颈部的皮肤。当时的我平静地闭上眼睛等待了许久却没有等待刀刃割开血肉的畅快。再睁开眼时,居然看到铁血了一辈子的团藏那一向坚定的眼中有些隐隐的不舍。
到底还是我唯一的弟子。
当时团藏是这么说的,然后我就被秘密接回了‘根’的基地。团藏在我的身上下了无法开口泄密的禁锢又在我的房间内释放了重重禁制,然后我就在那间最初的住所又住了下来。听说在将我接回根的那晚,团藏就放出了消息——志村彩于木叶医院病逝。
自那天跟大蛇丸对战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作者了。如今安身的房间中除了照顾我三餐起居的面具人之外,只有两个固定的访客,佐井和团藏。佐井一人会在外出做完任务后风雨无阻地来到我这里。他过来时会跟我聊两句任务中的见闻,但是更多时间他只是支着画架坐在我的床边画画,而我就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画,气氛居然有种岁月静好的安然。而团藏过来时更多的是带给我关于时局的动向,我从他那里断断续续地知道了佐助自离开村子以后就失踪了,而晓则在各地抓捕尾兽,听起来一切都在顺着剧情的洪流往前走,而我这只蝴蝶却被遗忘在了这个阴暗的房间。
后来的某天,佐井突然过来告诉我说团藏排他去填补佐助的空缺成为鸣人和小樱的队友,而后是团藏带来的消息,佐助杀死了鼬,紧跟着就是团藏成为了代理火影参加五影大会。团藏出发之前,我试过阻止他,但是这样固执的老头子怎么可能听我的呢?
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团藏了,佐井也因为任务的缘故过来看望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的世界仿佛被彻底封闭在了这四面墙之中,我感觉恐慌,却不知在恐慌什么。直到某一天,我面前的墙壁轰然而碎,黑色的火焰从墙壁上蔓延到了床单,然后爬上我无知无觉的身体。我后知后觉地眯起眼睛朝那碎裂的墙看出去,这才惊觉整个‘根’都已经沉沦在黑色的火海之中。而在那黑色的火焰后头,站着一个清瘦俊朗的年轻人,他的身上不甚整洁,但却无碍他最英俊的面容和最冷酷的表情。他有万花筒写轮眼,所以我猜测他就是长大了的佐助。而鸣人此刻正站在佐助的身后喘着气,他用手撑着膝盖,慢慢地扫视着这片火海,而后他的视线再触及我时停了下来,仿佛有些疑惑。
“看到了吧,鸣人,这就是我向木叶的复仇!让这一在我哥哥和阿彩的痛苦上构建起来的村子就此付之一炬吧!”佐助大声地喊着,充满恨意的神情让整张脸显得有些狰狞。
“……你不是病死了吗?”鸣人的视线定定地看着我,然后试探地开口,“彩姐姐?”
鸣人突兀地开口像是瞬间掐住了喉咙,他几乎在鸣人开口的瞬间就用视线摄住了我,那眼神有些特别,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虚无中透出了些许微光,被万花筒写轮眼那样瞪着的感觉令我瞬间发出了一身薄汗。此刻我的半边身体已经被天照的黑炎所覆盖,索性这具瘫痪多年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痛感。于是我咽了口唾沫谨慎地说出跟佐助阔别多年的第一句话,“,佐助啊,你小子长高了呀!”
“阿彩!”
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佐助飞奔过来时带起来的风,他也几乎像是风一样来到了我的面前。我身上的黑色火焰被他回收了,但是被火焰灼烧过的□□已经开始发出焦糊的蛋白质的臭味,我开始觉得睁眼有些费力了。已经破碎的身体被佐助小心地拢了起来,托他的福让我的视角更好了些能够看清此刻自己的全貌。
“真丑啊……”我嫌弃地撇了撇嘴,大部分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