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他脸颊贴着王月的胸膛。
然而,白玉似陷入了什么梦中,眉心微皱。
白玉望着身边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心底感到一阵疑惑。
他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并不能随意操控自己的身体。
身下是妻主很早前便扔掉的草席,他怎么躺在了这里?
还未等他细想,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
熟悉的是对方的声音,陌生的是对方的语气。
“死哑巴,大清早便在偷懒,还不快去做膳!”
白玉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了,只感觉到身体擅自颤抖,颤巍巍地起身去做膳了。
接下来的一切,对白玉来说犹如一场恶梦。
从他身子擅自走向灶房,与环顾四周所看到的景象来看,这些都一一在告诉他一个现象。
这里是妻主失忆前所发生的事情。
然而不同的是,这里的妻主并未失忆,待他一如既往地差。
白玉心中委屈,挣扎着想比划些什么,想转告妻主些什么。
然而,他就像个过客,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事情发生。
他亲眼见到妻主纠缠着叶子含。
也再次亲历被妻主辱骂的日子。
他不明白,为何他会梦到这般奇怪的梦境。
他不知道从梦中醒来的方法,只能看着妻主一直辱骂他,转头却出门寻找叶子含。
他心底涌起一股莫大的悲伤,他想让妻主看向他,不要找别人。
可是事实却不如他愿,他只能看着,并不能做些什么。
这种让他痛苦的日子一直持续地发生,直到突然有一日,他从邻里处听见了妻主因非礼了叶子含而被逮捕进了衙门的消息。
不,不是,不会的,这些都不是真的!
白玉挣扎着,他想脱离这个梦境。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着急地呼喊,“白玉!”
“醒醒!”
他忽而睁开眼眸,失神地望着面前焦急的王月。
呆愣了一会儿,白玉的泪水再次流出,他扑上前去,抱紧了王月。
太好了,是原来的妻主。
那个恶梦,他不愿再想起了。
王月内心惊慌,她回抱着白玉,手抚着他后背,安抚着他。
“做恶梦了?”
白玉将头用力埋进她怀里,双手也收紧了。
王月柔声道:“梦都是假的,别怕,一定不会有事的。”
白玉却只是一个劲儿地紧拥着她,让她也感觉到有些微喘不过气来。
王月明白了些什么,“这梦与我有关?”
白玉僵了一瞬。
王月无奈,只怕是今日白父说的话导致的。
她轻摸着怀中人的头,将下巴抵在他头顶上。
“白玉,我似乎尚未与你说过这句话。”
白玉怔了一下,不明白妻主要说什么。
王月眸中盛满喜悦,低声道:“白玉,我心悦于你。”
白玉彻底愣住了。
王月将怀中的人儿捞出,捏了捏他脸颊,“所以别总是瞎担心了,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白玉还是尚未回神。
见状,王月停下捏他脸颊的动作,改而轻轻揉捏着他后颈。
眼神逐渐变了,“见你这般精神,要不再来一回?”
这回,白玉总算回过神来了,脸颊暴红,之前惊慌之下被他忽视地疼痛也回来了。
他羞红着脸,转身将自己埋进了被子中,背对着王月。
王月失笑,望着缩回进去的白玉,只得连人带被子一起抱着。
她眼底划过一丝坚定,不论今后白玉还有什么忧虑的,她都会陪着她,证明自己今日所说的话并无一处虚假。
……
时光飞逝。
自从与白玉的进展更近一步后,王月的日子是过得越来越惬意了。
晨间出门打工赚钱养家,回家有夫郎陪伴。
今日是林茴与叶子含成亲的日子,回香楼闭店数日。
王月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家,迫不及待地推开家里的大门。
清扫着地的白玉一听见声响,赶紧放下了扫帚,快步走向大门。
见到朝自己走来的人儿,王月面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我回来了。”
而在距离王家稍远处,鞭炮声响,阵容盛大的迎亲队伍也行至村长门前。
花轿前是春风满面的林茴,与被亲属背着上花轿的叶子含。
在书中曾互相牵扯着关系的人们,也因一场意外,各自过上相同而又不同的人生。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