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我自己（15）

再加上那满是伤痕的手，只怕是再精细一点用劲的动作，对方未必都做得到。只是让托马斯还在怀疑的是，这身衣服很明显是个法师，再加上三更半夜出现的时间点，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前来哥谭的目地。

蝙蝠车开回了庄园，斯蒂芬坐在车里看到不是去阿卡姆的路，他松了口气！他可不想成为复联第一个达成阿卡姆成就的人，红披风趁着托马斯专注开车的时候，偷偷给斯蒂芬打开那个手铐，然后小披风自闭的摆摆手。

这玩意它解不开啊！

“别挣扎了，这手铐挣脱的力度越大它紧缩的程度也就越大，”，托马斯视线没朝着他那边看，都知道斯蒂芬在做些什么，“上次有个抢劫犯，我给他戴上手铐之后，虽然已经提醒过他，但是他不信邪，一个晚上之后双手直接坏死了。”

斯蒂芬一听这话，立刻没了动作，乖乖地跟在托马斯的后边，来到蝙蝠洞之后，他先让斯蒂芬自己呆着，自己坐在操作台前，似乎在查找什么资料。

“你就自己在这里住着吗？”，斯蒂芬感觉到蝙蝠洞里安静的可怕，不仅如此…似乎只有操作台这边的灯亮着，虽然斯蒂芬也喜欢自己呆着，但是托马斯是怎么在这种黑暗又压抑的环境下生活下来。

托马斯带着手套的手按了下回车键，刚抬起头他皱了皱眉，动作都变缓了些，斯蒂芬是个外科医生，一眼就看出托马斯的肩膀受伤了，而且根据肌肉的反应程度，应该还是不久之前受伤的。

见对方不搭理自己，斯蒂芬环视了蝙蝠洞里一圈，在个架子上看到了几个相框，因为蝙蝠洞的光线的原因，他依稀只能看见这几张照片的内容分别是，一家三口的合照，这里边是个小男孩。

然后又是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这张合照两个大人隔着很远，中间是个少女。

最后一张是个单独照片，好像是个老人。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托马斯声音传来，语气带着肯定。

说完这句话之后，托马斯站了起来，一边站起来一边脱下自己的头罩，斯蒂芬看到觉得托马斯和他所认识的那个布鲁斯唯一的相似点，就是那双眼睛，饱含着对这个世界压抑愤怒的情绪，但是一旦柔和下来，就是那种深沉忧郁的目光。

斯蒂芬的反应落入托马斯的眼里，托马斯是故意在他面前摘下头套的，”你认识我？“

”我认识布鲁斯韦恩“

听到那个久违的名字，让托马斯韦恩愣了一下，他按下解开手铐的按钮。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托马斯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并没有在说谎

十五分钟之后

斯蒂芬成功从嫌疑人，晋升成为可以在庄园坐着喝茶的客人，他喝着满是香味的红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这才放松了些。

庄园大厅的灯光比蝙蝠洞亮了许多，斯蒂芬在大厅里看到副油画，那油画画的是个日落，只是这个日落洒在海平面上，像是血的痕迹，而且在大海里还有试图伸出的手。

创作很大胆，画技很突出，就是内容让人有些不舒服。

斯蒂芬看到画框角那写着“丽娅”这个名字

听到厨房的声响，斯蒂芬又赶紧回到沙发上坐稳，毕竟托马斯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面对多玛姆的时候，斯蒂芬都没有这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托马斯喝了口红茶，看到一个显示不出来的加密号打了进来，他接起电话，对方有些犹豫的告诉他，“小丑刚把审问犯人的毒气给改了通道方向，刚才把好几牢房的犯人给毒进了医院抢救。”

“她现在情绪怎么样了？”，托马斯似乎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就跑去牢里做餐的地方，一直在烤小饼干。”，电话那头的人犹豫的说着，“她似乎在等什么人来，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睡了。”

托马斯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你把电话给她，我和她说。“

”丽娅呢，我的丽娅呢？“，小丑画着滑稽的妆容，对着电话怒吼着，”她学坏了，怎么能和布鲁斯一样玩捉迷藏不回家！”

“玛莎“，托马斯喊了下对方的名字，”丽娅和布鲁斯不一样，你不能把她当成布鲁斯，而且丽娅还活着，她只是暂时离开这个地方。“

挂完电话后，托马斯去了大厅。

斯蒂芬看他情绪有些沉重的样子，就变了个小魔法，托马斯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轻，不仅如此他身上一些小伤口都已经开始愈合了，除了一些已经留疤的旧伤。

“你不会无缘无故来哥谭，我允许你问三分钟的问题。”，这已经是托马斯最大程度的让步，要是有认识托马斯的在场只怕会大跌眼镜。

“谁是丽娅？”，斯蒂芬找了个切入点，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指环挑选了这个时间线将他送过来。

托马斯目光看向通过巨大落地窗投射进来的月光，似乎回到了见到丽娅的那天，”哥谭的夜晚总是充满未知且危险，你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