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命案,结识正派
看着有快两百斤,绳子勒得肉都快溢出来,悬在床头,似乎还在微微晃动,很是诡异,从外表看似乎没有外伤,问题是这两人睡在一个房间,要如何不动声色地吊死如此膘肥力壮的汉子。
等官府到来,简单询问了几句,押走了相关人员跟尸体,其他房客纷纷退房,掌柜的使劲挽留但也于事无补,很快客栈内便没有了人气,愁云惨淡。
泉落倚靠在墙,默默看着这一切,看向面色凝重的陈知酌,说道:“王……呃,支酌,你还住这儿吗?”泉落本来没觉得什么,开口才反应过来,她好像中了什么计。本来看了尸体略感不适的陈知酌,听泉落叫他名,有一种诡计得逞的小得意,他抿了抿嘴忍住笑意,问到:“你介意吗?”泉落双手环胸摇摇头,这些都是小场面。
于是只有他们和两位道长留在客栈,还是掌柜退了些钱好说歹说留下的,到底是发生了命案,已没有太多心思游玩,过了两日,二人决定起身回京,临行前,在客栈吃了此次江南行最后一顿,正吃着,武当山两位道长也过来告别,今日他们也要启程,泉落眼尖地瞧见熊沿溪的包袱下多了一把武器,虽用布包着,仍可看出是一把短弯刀。
泉落眼睛一转,说:“听闻武当山派剑法犀利,没想到还有用弯刀,果真是武学名门,种类广泛。”“弯刀?姑娘说笑了,本派只潜心修炼剑法,不懂弯刀的。”廖菁一笑着摆摆手,一旁的熊沿溪眼神闪避,看着很不自然。“是吗,那熊道长身上背着的是什么?”泉落弹出一枚小石头,打掉了熊沿溪的包袱,果真掉出一把弯刀,上面镶了各种宝石,熠熠生辉。
众人一惊,廖菁一问道:“熊师弟,这刀哪儿来的?”熊沿溪支支吾吾,半天挤出几个字:“趁,趁混乱捡的。”“如果我没记错,这把刀是那位西域女子的吧。”泉落叹口气,说道:“唉,我也好想随便就捡到姑娘家的随身佩刀啊,看着就又漂亮又贵气。”“不许胡言乱语!”熊沿溪拔剑就刺,泉落偏头躲开,用剑柄猛地一戳熊沿溪的胸口,将其击退数步开外。
见他站定又挥剑袭来,陈知酌起身欲拦,被泉落挡在身后,没等她拔剑,廖菁一先与熊沿溪剑斗起来,剑法行云流水,泉落看了暗暗感叹。一旁的食客见状躲的躲,逃的逃,吓得掌柜和小二在一旁不断拱手恳求:“两位大侠别打了,小店受不了亏损了!”
几个回合下来,廖菁一看准时机,手腕一挑便将对手的剑打飞数米远,剑指熊沿溪,厉色道:“熊师弟,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一五一十道来!”熊沿溪又怒又怕,呼吸急促:“师兄,别纠结了,这刀能换不少钱,咱们拿去修道观不好吗?”“住口!武当山乃名门正派,岂能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廖菁一气道。
“鸡鸣狗盗?。”泉落指指楼上西域人的房间,说:“恐怕是谋财害命吧。”“这个案子已被官府定性是自杀,姑娘若无证据,莫要信口雌黄。”廖菁一紧锁眉头,意识到事情不那么简单。
泉落讲出当晚所听之事,并缓缓说:“两位道长的房间跟西域人的房间在两个不同的方向,就算是去如厕也不会经过,那声音不是翻窗进入,而是等门打开,说明里面有人接应,更何况,要怎么才能毫发无伤吊死一个壮汉呢,应该是有熟悉的人下了迷药,再由会轻功的人跳上横梁将他吊上,那女子指认书生,只是为了混淆视听吧。”
陈知酌听了,心想此番推论听着有理,但细细琢磨还是有漏洞,应该只是为了诈他。果然熊沿溪听者心虚,汗如雨下,趁空隙捡起地上的包袱就朝面前胡乱扔去,转身逃跑,边逃边喊:“是那女的买凶,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我没错!”
“不许走!”廖菁一气极,立马施展轻功去追,陈知酌上前观望,问道:“泉落,要追吗?”
“追什么。”泉落重新坐上桌,拿起筷子:“饭还没吃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