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领证吧
从申城开车到京城共计13.2个小时,这一路她开了又停,停又开,从晚开到早。
这一路以来时间很长,她也想了很多,在自己最漫长的人生道路中,能遇上这样一位对自己好到无可救药的人,是她这辈子最最最大的幸运。
可自己从未为他付出过,一直在都是他为自己默默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那条路叫“自由”又叫“幸福”。
世间本就混沌,可遇上一个一生热烈的少年,他就能逆转着时空,将混沌的一面打散,当你某天以抛出的硬币决定对与不对时,无论它是正面还是反面,都会觉得是一种幸福。
终于在大年初一下午四点多达到严泽林家中。
游京瑜拖着疲惫不堪地身子敲响他家门,没人,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她找不到他了。
但她好像记得严泽林家的密码,她尝试性地输入密码,正确,那是她生日。
游京瑜推门走了进去,他不在家。
对哦,今年大年初一,他可能去走亲戚了。
游京瑜去周围商铺买了几件衣服,回自家中洗了个澡。她很疲惫,想补回笼觉,可她想了又想,如果自己睡过头,和他错过了怎么办。
最后,她决定去严泽林家补觉。
她拿了个厚毯子,来到沙发处,身子软绵绵地躺了下去,这里有他的味道,很快她就睡了过去。
大年初二凌晨一点钟。
明亮的弯月挂在天边,乌云慵懒地在云层洒下漫天雪花。
冷冷静静的房子里,投不出一丝光亮。
忽门上的电子锁滴滴滴地响,下一秒门就被推开,楼道亮眼的白炽灯光拉长地爬了进来。
少年回来时雪下得很大,黑色大衣都快被染白了。
严泽林把摔碎的手机丢到了鞋架上,黑暗中俯身换了双棉拖,他打开中央空调的暖气,疲惫地回到主卧洗了个澡。
十几分钟后,严泽林穿了件舒适的卫衣,身下是薄薄的棉裤,摸黑走了出来,他拿起餐桌上的水杯,倒了半杯水喝了下去。
他靠着桌子,捧着水杯往窗外看去,又下起了雪,看着还是有些起着寒意。
忽然沙发上黑乎乎地东西莫名其妙动了下。
什么东西?
严泽林将水杯放下,径直走向沙发,他这才注意到沙发上好像躺着个人。
一双白皙的手从厚毯子里伸出来,连带着把毯子往下压,小姑娘黑发顺着光洁的额头披垂下来,衬着她瓷白的玉肌。
严泽林心尖一颤,也愣了一瞬。
他蹲了下来,不敢过多打扰着她。
她睡得很恬静,穿着毛茸茸的睡衣看着小孩子气了几分。
似月光的缘由,她眼皮动了动,密而翘的睫毛也随之眨了下,她缓缓地睁开眼。
刚睡醒,她迷糊地朝前看,只能看到少年的下巴,随之她再将视线上移,对视上他的目光,心跳便乱了起来。
游京瑜连忙坐了起来。
严泽林见她有些吓到了,便半蹲着起身坐到了茶几上,他双手撑着桌面,定定地看着她。
六个月没见了。
少年的目光还是热的发烫。
两人也不说话,大眼瞪着小眼。
最终,游京瑜忍不住了,她张开手,软绵绵地问道:“你能抱抱我吗?”
话刚落,她滚烫的泪滚了下来,她抬手飞快地抹了下。
他还是沉默。
游京瑜心里像是被掐了一把又酸又疼,更多的眼泪滑过她的脸颊,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你抱抱我好不好。”
下一秒,严泽林冰凉的身子压了过来,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微微弓着身子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头埋在她的颈间。
游京瑜闻着他身上独有的香味,像清淡的薄荷,和这个冬季一样冷。
脖颈间突然一阵湿热,紧接着带着侵略性的一个个吻朝她袭来。
一个天旋地转,游京瑜感觉自己被严泽林抱了起来,下意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抱回了房间里。
她还未适应在大床,他整个人欺身亲了过来。
严泽林吻得太强势,游京瑜只能微微挣扎着,她知道自己越是躲避,这人就越是过分。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一览无余。
游京瑜被撞得生疼,“严泽林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严泽林停下所有动作,耐心地回答:“我从来没怪过你。”
“那你...”游京瑜红着脸轻喘,“那你对我这么用力。”
他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哑着声说:“因为我爱你呀宝贝。”
“......”
他的动作轻缓了下来,可小姑娘的喘息声就像催情剂一样好听的要命。
“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