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魔神大腿
吗?你又做了什么?既恋野花香,何误良家子?堂堂大族公子,你非要我撕破你这张故作深情的伪善面皮是吗?!”
“我崇敬对象给我签个名你都要死要活!不过同一盘菜,怎么你就吃不下呢?”
......
骂得可真高级。昙槿叹为观止。
玄鹿在南冥大公子再度迈近之前,一把将余怒未消的小姑娘拨到身后。
他眼神不善加重语气:“还请自重。”
“这有你什么事?”
穹沔终是恼羞成怒,“两口子吵架你没见过?今天她只能跟我走!”
毕竟不是自家地界,玄鹿暗中瞟了眼妖族大帝。
一瞟不得了。
好家伙。纯一吃瓜群众啊。
他觉得对方就差手里来把瓜子,屁股下面多条小板凳了。
看来指望这厮是没戏,他只得抄起手自力更生:“我竟不知,这旸谷原是南冥地盘?”
挑拨离间?穹沔冷笑连连:“不是我妖族地盘,还能是你魔族地盘不成?”
头顶蓦地吱呀一声——
木窗大开的轻响。
昙槿仰脸一望。
黑衣女子气色憔悴,正倚窗往下瞧。
一双梗草色眸子美如醉心赋雪。
他当场又不争气地心动了一瞬。
女子开口犹带鼻音:“魔族怎么?”
只这一句。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南冥大公子立时噤若寒蝉。
也是。
不同于昊帝、青帝、太阴君总爱甫一照面,就将后生晚辈压个踉跄——
西皓白帝向来轻衣简从,低调得不似一方天君。
又因其与生俱来绝对武力值,即便不依靠其他手段,也照样能令四海八荒为之胆寒。
久而久之,大家都渐渐遗忘在先生肆意弥漫的威压下讨生活——
究竟是怎样的卑躬屈膝,奴颜媚骨。
楼下四只还杵在原地。
赵玹拨了拨微微凌乱的头发。
“还不走?”
她难掩不耐,“要请我到南冥喝茶?”
看来这话着实可怕的紧。
南冥大公子二话不说便同手同脚落荒而逃。
良久。
久到轩窗又重新阖上。
涂山婧仍难以置信:就这?就这?
难道这就是绝对实力的威慑力吗?
她笑出了泪花:“多谢天君。”
既然爱恨纠葛业已散场,昙槿寻思这下楼里有打杂的了。
横竖也再用不上他,不如回去批批公文。
毕竟他也是很忙的好吧。
春华漫无尽。目送白衣远。
涂山婧这才开始郑重致谢:“今天真的多亏你了,玄大哥。”
否则若真被一朝掳去男权国度,她还不知将来是何下场。
玄鹿淡淡“嗯”了一声。
略作考量之后,他试探性提议:“要不我送你回去?”
回去?涂山婧面露难色。
无它。只是想起族里还有另一朵可怕的烂桃花正等着她。
玄鹿见状,不由也想起那位借授业为名行揩油之实的涂山长老。
烂桃花不可怕。
可怕的是武力值个赛个顶,又罔顾妇女意愿的烂桃花。
他不由也为对方感到一阵头疼。
“这样吧,”他示意小姑娘跟上,“你且先随我来。”
一路穿堂过廊,拾级而上。
到得二楼。
赵玹正倚窗品茶。
自从脱离了五帝封印的桎梏,她身量长开许多。
——再也不是韶稚少年或者少女。
“主君。”
玄鹿率先见礼,“有一事相求。”
赵玹抿着茶水,没有相问。
玄鹿习以为常。
“嫣然在外办事,一时脱不开身。”
他依旧开门见山,“主君不如留这丫头梳梳头、泡泡茶?”
梳梳头?涂山婧目瞪口呆。
白天君这头发好长,长得曳地。还微卷,一看就很容易打结。她一时不免有些发怵。
然而比起被烂桃花们摧残,区区七尺大波浪算得了什么?
于是她迫不及待表起忠心:“只要天君不嫌弃,别说梳头了,磕头也行。”
倒也没那么重的礼节。赵玹搁下茶杯。
“你于我有恩,暂时梳头也可。只是嫣然亦很久没为我梳过头了。”
她懒散支颐,“你应当像她一样,有些正经事做才好。”
正经事?涂山婧认真想了想。
她实事求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