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受了伤
餐厅厨房及大厅招聘工作人员,招聘司机,……。
在浏览招聘网站上的文章时,我一边滚动一边不耐烦地关上了屏幕。既无学历,又无技术,很麻烦。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无论做什么都要维持生计,但离开心爱的工作岗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雇主的称呼不是“老板”,而是“哥哥”,可见我和成旭哥的交流还算深入。到目前为止,我几乎是单方面地欠了自己人情,但无论如何,我也不愿意报恩就离开。
“要跟我试一次吗?”
张允成的一句话,让我不得不承认。我期待着和张允成的邂逅。7年前给我带来灿烂时光的那个男人。还有再次面对的张允成和当时不一样,所以很失望。
在酒馆干活,有的是质量不好的客人。无论男女,都不是第一次提出要睡一觉。如果说那也是经验的话,那也是经验,我可以坦然地向张允成射击。
“这里不是那种场所,狗崽子。”
这是老板鼓励在那种情况下可以随意使用的我们店的手册。我没问他们是不是真的。成旭哥真正在意的不仅仅是店铺的销售额。说是因为成旭哥的家族事业,很大程度上寄希望于他们的家族事业。
跳槽什么的,先担心被炒鱿鱼会好一些。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我又开始打扫卫生。
“呃,呃。有。“
因为正在准备开业,大家都在原地忙碌,成旭哥一边悠闲地接听电话,一边走进了大厅。看了我一眼,对通话对象说了一句“有”。他的声音很虚伪。
“今天?是的,哇。“
又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成旭哥对我那明明白白的视线使眼色,好像在问什么事似的。
“是徐基俊吗?”
“哦,我今天要来。但是他真的是‘那个’吗?为什么问你在不在?”
似乎想起了正浩开玩笑说的“徐基俊是不是同性恋”的话。我装作不知道,耸了耸肩,但也不是毫不在意。
上周和这周,我在张允成可能要来的日子休息。真正的贵客者从来没有在星期一来。他们的访问通常在工作日,星期二或星期五最为频繁。虽然这不是正确的规律,但上周和本周二完全吻合。
朴钟民说其中有两次是张允成来的。最后还暗示说要找我。
今天就像预期的那样,深夜左右来了真正的贵客,张允成比他更晚才到。让钟民讲述的故事黯然失色,张允成丝毫没有高兴的表情。反正都来不及搭话,虽然忙得不可开交。清仓出来,正浩正从后门拎着两个大垃圾袋出门。
“给我,我扔了。”
“啊,我很喜欢那些客人的到来。”
出门回来需要上下楼梯,所以去扔垃圾是一件麻烦事。当正浩发现真正的贵客们来的时候,我会特别以身作则,他明目张胆地表露了内心的想法。
“不要淘气。”
“那我就拜托你了,哥。”
加上两次“谢谢”,正浩毫不犹豫地递上了垃圾。我也是有心计才这样做的,我欣然接受,出了门。虽然不是很重,但有体积,吭哧吭哧地爬楼梯。
夜晚的空气沉沉。倒垃圾的地方在一条狭窄的小巷对面的墙上,我两手拎着袋子摇摇晃晃地走着。就在我感到身后有人动静的时候。
啊啊啊。
背后的汽车噪音越来越大,突然有人抱住我,奋不顾身。眼前一闪。砰的一声爆裂的声音,夹杂着汽车打滑的声音,乌黑的天空,红彤彤的路灯,身体在半空中的感觉,一个接一个,很慢清晰地倒入五感。
咚,碰到地上还滚了好几圈,才缓过神来。
“啊……”
突然受到打击,不由自主地发出□□。幸好没有被车撞倒,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只把体积很大的垃圾袋炸开的汽车发出刺耳的声音滑倒,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方向,向远处驶去。
虽说很安静,但因为是离繁华街不远的小巷,偶尔会有那么疯狂的车。我粗心了,没有早点注意到。
“李夏景,你没事吧?”
张允成抱着我慢腾腾地站起身来。他面目全非,头发也乱了,原本干净的衬衫也斑驳了。从问我是否没事的嘴里传出了浅浅的□□。
我也起身了。虽然受到惊吓,但短暂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听起来不错。我点点头,他又确认地问了一遍。
“你真的没事吗?”
“呃……”
“算了,那就。”
但张允成似乎并不如意。他抓住左臂,做了个表情。这时,一个不寻常的状态才映入眼帘。
“你受伤了吗?”
“我想是的……有点,可能撞到了。”
也许是疼痛,张允成咬了点嘴唇。
“医院,要不叫救护车?”
翻了翻口袋,掏出手机。手瑟瑟发抖,精神也没有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