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
接下气,响亮的声音让听者跟着震三震,玉郎没逮到插嘴说话的机会。
里头的良君和男童的父亲都没想要搭理玉郎,宫侍直接将人抱进宫中,玉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没人在意他,也就转身离开了。
良君的姐夫站在门边看着玉郎回了意莫堂,回过身同良君骂道:“呸,陛下怎么把那么晦气的人儿放到您宫中,这种人沾上了就没好事。长眼睛做什么用的,瞅瞅他把安儿撞得,怪不得留不住胎,哪有孩子愿意投到他肚子里……”
良君放下茶盏,听得有些烦躁,看了看被礼公擦干净脸的男童,跟姐夫呛道:“你要是嘴上多积德,老天可怜你,也就不会让安儿摔倒了。”
姐夫悻悻地闭了嘴,不敢再说这个话题,他回到良君身边,迅速换上笑脸继续讨好良君。
“君下说得对,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是该多注意些。但先前跟您说得事儿可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敢来跟您说的。”
“我娘家侄女在薛州做县令,这孩子聪明能干,就是运气差了点,没遇到好机遇。眼瞅着都干满八年了,但升迁的名单里始终没她,这回咱们殿下去薛州,正好能帮帮咱们自家人,要是能给她换个好差事,往后殿下让我这侄女向东,她绝不向西。”
跟贤君同一个意图,贤君在曾闻舒面前碰壁,但姐夫却得了良君的口头承诺,答应给曾叙送封信,提携这位拐了好些弯才连上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