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很久没笑过了
他的心轻飘飘的,在绳子在牵引下飘至天际,变成了一只风筝。
“和好吧。”
谢又盐这么说其实是要赌一把。
赌一把,该不会魏度月原先以为他们是朋友吧。
真好笑,只是小时候一起玩了几次来着,自作多情了有点。
“我还是第一次和别人单独合影呢。”
她扯扯嘴角,那要看别人的定义了,家人、朋友之外的,不太熟的那些,可不就是别人吗。
随便说的,爱信不信。
魏度月面色不变,但卷毛下面露出的耳朵却红了一片。
和她合过影的人不少,在社交平台上,他还刷到过几回。
但她这么说是不是就是意味着——自己对她来说,不一样。
对她来说,我是家人朋友之外,特殊的别人,特殊的存在。
魏度月深吸一口气,抬手捂住了谢又盐的嘴。
她不能再说话了。
再说,他的心跳就要疯掉了。
风筝被吹到了悬崖边上,只要松手就会不回头地追随云朵离开,终点可能是蓝天,也可能是深渊。
恨不得找个角落钻进去的设计师看到这一幕,嘴里咬着手帕,两手扯来扯去。
少爷这么好的机会你说句话你说句话啊。
谢又盐演戏演得正来劲却被捂住了嘴,还没反应过来,却也不急着反抗,好整以暇地看着魏度月欲言又止。
“谢又盐,我……”
谢又盐的手捏上通红的耳垂,嘶,好烫。
魏度月很难吐出接下来的话了。
此时,门口就飘进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你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