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烈火自焚
子就抽在卫曦澈身上。
没多时,就被打的皮开肉绽。
之至深夜,荣兰香自己感觉困倦,才放过了卫曦澈。
卫曦澈回到房中看着自己被磨的起了水泡趟着脓血的十指,苦笑连连。这双手哪里还能拿起笔绘画,能保住这双手就不错了。若她运功用她父亲留给她的玉凤来疗养伤势,自然可以。但卫曦澈可以想象地出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带着钻心地疼痛,卫曦澈睡了过去。
不过天蒙蒙微亮,卫曦澈就被以鞭子抽醒。卫曦澈只得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劈柴。而荣兰香自己找来了一把摇摇椅,悠哉游哉地躺在椅子上。
就这样被欺辱中卫曦澈到了自己及笄的日子。这一日是每个族中子弟最主要的日子,只不过再无人会为她庆祝……
却不想,到了这日,竟是那荣兰香为卫曦澈准备了一支木钗,为卫曦澈绾发。她一边帮卫曦澈梳头,一边道:“你比老朽想的还要能忍。”
卫曦澈听了没有答话,她一项自视聪慧,却看不懂这容师父,或者是她从没看懂过这个女人。仔细想想这容师父除了每天把她打的皮开肉绽,却从没有伤及她的性命。
“有的人命比天高,有的人命贱如纸。你就是那张纸,不得不认命。别人想要在你这张纸上画什么,你就都要认着,这就是你的命。”荣兰香道。
“命吗?我从不信命,如若有,那只能掌握在我自己手中。”卫曦澈道。
荣兰香道:“可笑,别说是家主,就是我这个老婆子都能拿捏你,这一年了,你觉着自己可有长进?”
“一年不曾画过一幅画,不曾退步就不错了。”卫曦澈道。
“可惜,你着容貌也毁了,在这家里,你就算有单逸品的天赋,也只能一年一年的虚度,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荣兰香叹道。
“容师父。你这是何意?”卫曦澈道。
“难道你就不想离开卫家吗?”荣兰香问道。
卫曦澈回过头,看着荣兰香道:“容师父,为何帮我?”
荣兰香诡异地笑了笑,道:“老朽想帮便帮呗。”
卫曦澈却直接了断地说道:“容师父,你是北漠之人吧。”
“啪”荣兰香手中的梳子直接断掉,显然这一下已经暴露了她的身份,单立刻荣兰香就调整过来,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卫曦澈道:“因为你没有任何帮我的理由,我与卫家之仇,不共戴天,能帮我的除了卫氏的仇人我想不出来是谁。”
“那我就不能是王家的过着是其他几大家族之人?”荣兰香道。
“每个画修想要修炼,所耗钱财巨大,我对他们的利用价值,应该不值我这单逸品所耗钱财的价值。”卫曦澈道。
荣兰香道:“那你对北漠就有价值了?”
卫曦澈道:“对卫氏有着血海深仇,却又拥有卫氏传承,我想这还算是一颗有价值的棋子。”
荣兰香不置可否道:“你说的没错。可是你没得选不是吗?”
卫曦澈苦笑道:“我也没资格去选。”
因为做选择的始终不是她啊!
弱者是从来没有选择的资格。
“你说的对。”荣兰香道。
荣兰香的话,刚落下,卫曦澈就昏了过去。
等到卫曦澈醒来之时,竟然看见自己已经在一个装扮质朴的马车上,隐隐约约看到驾车人的背影,却是一个陌生人。荣兰香早已不见了身影。
卫曦澈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少时辰,更不知道自己为何在马车上,只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卫曦澈掀开车帘问道:“你是何人,要送我去哪里?”
车夫看卫曦澈醒来,面部表情地忙拿出车上的水递给卫曦澈道:“我们此时在北漠的边陲小镇上,再行不到半日的路程,我们便可到达北漠边陲最大的一处城池——夕瑶。”
卫曦澈听到这个名字,卫曦澈就来了精神,欣喜之余便问道,道:“可是那个‘日落夕瑶山,万霞开不变。’的夕瑶?”
“正是那个夕瑶。”车夫道。
卫曦澈道:“你是夕瑶学院的人?”
那车夫哈哈大笑道:“他们可致使不动我,只不过有个傻婆娘拜托我,把你送到夕瑶学院罢了。”
卫曦澈听了一惊,立马就猜到那男子口中的傻婆娘就是荣兰香。卫曦澈问道:“她呢?为何没有一起过来?”
那车夫,面无表情地说道:“身份暴露的银叶子,除了死没有别的选择。”
卫曦澈听到,整个人都呆住了,想起那个威风凛凛拿鞭子抽打自己的荣兰香,就这么没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问道:“她叫什么名字,我想为她立个灵位。”
那车夫道:“一入银叶子,除了编号,哪有过往?你若诚心想给她立个灵位就叫她五百八十七号吧。”
卫曦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