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那时已是猎人⑴
党的人。”望月纱织提醒道。
“说的好像谁没当过似的,我还被当成杀人犯通缉过。”早见椿说。
“她在的那两年当时你还在,她似乎混的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三年就洗手不干了。我的情报显示她还带走了一个人。之后又资助过一家福利院。”
“你连港口黑手党的情报都查到了?”
“这倒不会。”望月纱织说,“有栖川见幸将神无月绮夜离家前用过的电脑和录音日记给我了。我听了一下日记,上面都有。我连书一起给你寄过来了。你自已查吧。我两天没睡了。”
怎么办,还是怀疑纱织是去卧底了,否则解释不了她的情报来源和为什么突然从警校退学了。
早见椿没边际地想,同时挂断了电话,收回口袋。
“原来这就是你的委托。”江户川乱步听完后笑得十分神秘,“不过你还是找太宰吧。我对你们共同的过去不感兴趣,森见莲是和你们关系匪浅的人。”
早见椿以狐疑的目光转向太宰治。
而后者刚从神游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又若无其事转开目光,避开对视,不情不愿地说:“才不呢。枝子从来都是个麻烦精。她又不是侦探社的人。”
“可我是委托人呢。而且一条青花鱼有什么资格说我。”早见椿说,“委托费平分吧。同意的话,我现在可以转订金。虽然武装侦探社应该不需要多少钱,但是乱步和诸位总需要钱吧。乱步买零食不要钱吗?与谢野医生不用更换医疗器械?敦不应该带镜花多出去走一走吗?人不该只有生存需求。”
早见椿环视一周,故作叹气连连。
“世界上真的有毫无关系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早见椿刚找江古田高中2年B班的教室,眼尖地看见一个男生,不禁喃喃道。
“什么?”太宰治同样看向那个人。
早见椿掏出手机,拔了个电话,耐心等了一会,电话被接通了。
“喂喂,在吗?”
“小声点。你怎么会这种时候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在上课啊。你又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了?”电话那头的男生做贼一样地压低声音,一上来就是一通抢白。
“已经没事了。我回东京再去找你。挂了。”早见椿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印证了想法后她显然变得愉快起来。
太宰治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重新看向那个男生,若有所指地说:“看来你离开之后也过得很好嘛。”
早见椿冷笑道:“都是拜你所赐。不然我能过更好。”
“哎呀呀…”太宰治抱以假笑,“难道这其中没有枝子本人的功劳吗?怎么能让我担下一切呢?”
“闭嘴吧。”早见椿说。
她看见老师从前门离开就走进教室,就近拉住一个学生,摆出一副温柔可亲的样子,轻声询问:“请问一下,森见梦子的座位是在哪里?”
“哦,又是找森见殿,嗯,森见同学的吗?”女生并不惊讶,反问:“你是?”
早见椿模糊不清地说:“我是她的朋友,也是一个侦探。”
“哦,她就坐在那。你如果想打听她的事可以去找小泉同学和黑羽君。”女生看起来并不太关心她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顺手指了一下位置,但提到那个姓小泉的人时面色显然不太好看,说完就抄起书本走了。
早见椿发现那个男生旁边就是她要找的位子。那个男生一下课就在补觉。
她翻了一遍书屉,没找到有用的。
“又是一个来找森见殿,呃呃,梦子的吧?”前座的女生扭过头,用一种司空见惯的语气说道,“你是从东京来的还是横滨?或者是京都?”
“很多人来找过梦子吗?”早见椿随意地问。
“也不是很多吧。慕名而来的很多,但经常来的也就四五个吧”女生说,“之前分别有两个东京来的男生,不过那个白毛真的好奇怪,不知道说些什么,挺丧病的。另一个就很正常,不过有点社恐,我不小心碰到他了,他直接吓得蹦出三米外了。京都来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男生,但好像是coser,打扮得像刚从平安京穿越回来的阴阳师,他身上居然有真的狩刀,前几个人和梦子年龄差不多吧,横滨来的那个女人明显要大一点,我觉得至少五岁吧。”
“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早见椿问。
“我听见梦子喊那个白毛狛枝,另一个有听他做过自我介绍,好像叫金木研?”女生努力回想,“那个男生不知道。女的好像是什么昭奈吧。”
“他叫森离玉。”后座女生接过话头,有些无奈地说:“不是我说你,你分明就是每次都光顾着看梦子了吧!”
“谁让她又美又飒啊。上次那个舞台剧扮相就超级好看!好多人还私下管她叫森见殿。要不是她总要出国比赛,不怎么在学校上课,我也不会总想着多看几眼啊。”女生飞快地反驳,说完又有点后悔,尴尬地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