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
俞诗年的姥姥和逯弘邈的奶奶,都是非常可爱的人。
她们不会要求他们学习多好,总觉得孩子能开心健康长大就好。
俞诗年和逯弘邈是在她们溺爱中长大。
只要他们不生病,不闹脾气,想做什么,基本都会被满足。
以至于他们性格中多少有些不安分。
只爱胡闹,不爱学习。
逯弘邈读了技校,她差点复读。
逯弘邈边走边感慨:“一转眼年年都成大学生了,总觉得你小时候摔倒让我背的事,还近在眼前。”
“谁让你背了?还不是因为你又爱打架又打不过,我是帮你才摔倒的。” 俞诗年不服气回怼。
逯弘邈举手投降:“是,是,是,当初要不是年年仗义相助,我可就被他们给打惨了。”
说到这里,俞诗年不由得想起往事。
逯弘邈比她大三岁,上学也高她三届。
不同年级的小孩,本来是玩不到一块去的。
就因为她小时长得可爱,总有讨厌的小男孩揪她的小辫子。
姥姥怕她在学校被人欺负,总让逯弘邈带着她上下学。
逯弘邈学习不行,打架却很凶,就连高年级的都不敢惹他,典型的小霸王。
由于他太过嚣张,总有人看不惯他。
有一次高年级的几个人就在校门口拦着他,要教训他一通。
俞诗年对那一天印象特别深刻,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
当时逯弘邈就被他们圈在中间打,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她实在是太害怕他被打死。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同学帮忙去找老师,她自己冲进那些人中,用身体护住了逯弘邈。
可能那些高年级的学生也没有想到她敢跟他们对着干,愣了半天。
回过神后,把她推到一边。
她摔得很惨,腿和胳膊都擦破了皮,血流个不停。
逯弘邈见她疼得在一旁哭,被气疯了。
发了狠的从一旁捡起石头砸在领头人的头上,给他砸破了头。
场面变得更加混乱。
好在老师及时赶来,制止了这场挑衅滋事。
那天是逯弘邈背着她回家的。
她又疼又害怕,在他肩上哭了一路,眼都哭肿了。
回了家,姥姥知道事情的始末,心疼坏了,立马给张静秀打了电话。
第二天她就找到学校,大闹一通。
老师把那些打人学生的家长都叫到学校检讨,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们了。
她上四年级的时候,逯弘邈就升初中了,等她读初一的时候,他又升职高了。
尽管不在一个学校,但他那些小弟总是会找到她面前,说要罩着她。
搞得她活像什么大姐大,在同学眼里威风极了,没有人敢找她麻烦。
等她读高中,逯弘邈已经开始工作了。
他开始给人推销酒水,后来在D大旁边开了个酒吧。
说等她。
等她以后上了D大,还罩着她。他说要一辈子都罩着她。
可惜她终究还是没考上。
“看,那是什么?”逯弘邈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俞诗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跑上前去把树上的知了猴捏了起来。
开心地笑道:“哈哈,这么轻易被我们找到一只,看来这河边还有不少,赶紧往前走。”
“那你今晚多找几个,一会儿去我家,就让它给我们当下酒菜。”
俞诗年凑到逯弘邈面前,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压低声音开口:“我能喝酒吗?”
“你会喝酒吗?”
“我跟你偷偷喝一口行不行,我好奇酒到底是什么味道,你别跟姥姥告状。”俞诗年要求。
“行,今晚你能抓三十个,我就让你悄悄尝一口酒。”
“没问题,抓不够,不回家。”俞诗年开心地应着,说完就接过他手中的手电筒往前走。
逯弘邈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俞诗年最后抓够了他要求的数量,腿却被蚊子咬了许多包。
回到逯弘邈家,他给她扔了一瓶花露水,就去厨房炸所谓的下酒菜去了。
俞诗年把腿上的包都仔细地涂上花露水,很快就觉得没那么痒了。
逯弘邈从厨房出来,拿了一瓶酒,两个杯子,将酒给她倒了半杯:“你尝两口就行了,度数高,别一会儿喝醉了让姥姥发现。”
俞诗年也没有反驳,眼巴巴地看着他放在她面前的酒杯。
逯弘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抿了一口。
随着杯子里的酒入口,火辣辣的感觉在立马蔓延的口腔喉管。
俞诗年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