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哥,你们都是兄弟,你就别找他麻烦了,有人已经替年年出过气了。”
“谁替年年出气了?你们吗?”逯弘邈问。
宋沅梦摇头,用口型回应:“林修。”
林修这个名字,在他们之间是一种禁忌。
逯弘邈闻言,顿时变了脸色。
“年年你跟我出来。”逯弘邈拉着她就往外走。
走到酒吧后院的露台上,他才停下脚步:“这里安静,到底怎么回事?年年跟邈哥从头到尾说清楚。”
“带烟了吗?”俞诗年问。
逯弘邈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她一根,按下打火机给她点燃,他自己也点了一根。
缥缈的烟雾在眼前蔓延,足以隐藏情绪。
俞诗年没有隐瞒,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说给逯弘邈听。
她脸上神色平静到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陈述别人的事情。
逯弘邈凝望着这样的她,听着她温声细语地诉说事情的经过,眼中溢满了心疼。
自从她出事以后,就如同变了个人。
整个人带了一层壳,让人看不透又摸不清,再也变不回以前那个单纯爱笑的俞诗年了。
她把她自己的灵魂和躯体都囚禁在了这个虚假的壳子里,不肯放过自己,也不肯求助别人,甚至在刻意疏远所有人,包括他。
他猜不透她在想什么,猜不透她想要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找回原来的她。
她现在只有在她姥姥面前,才会露出一点原本的模样。
好像除了她姥姥,没人能让她露出真心的笑。
至少他现在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