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哈莉是被Bud、Lou这两只小可爱舔醒的，她招呼着它们走开后起床。

今天是她回去上班的日子，幸好她已经把想做的事都解决了。

在剩下的假期里，哈莉拿着钱去超市大采购，又去黑市那购置了一些小型武器，再找了一家口风好的裁缝店做了一套之后犯罪可以用的便服。

关于这套便服哈莉想了很多，那个头套可以遮住真容却很愚蠢，反正哈莉自己这么认为，因此这次她并没有采取头套方案，至于颜色，她还是使用黑红相间。

排除小丑带给她的影响，她本人还是很喜欢黑红单配起来的感觉，吊带配热裤，加上一些扑克牌的元素，新的衣服草图就设计好了。

哈莉和那个工匠约定，半个月后交货。

此外她还去汽车商那买了一辆不起眼但性能不错的福特，这样上班就不用在坐公交车了。

哈莉对自己的行动力很满意，短短几天就做了很多有事。

早上哈莉开着新车，嘴里跟着播放器哼着小调，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阿卡姆的停车位还是有很多的，毕竟是关整个哥谭精神病人，占地面积非常大，哈莉一个完美的倒车入库，福特的尾就甩进车线内。

不同前面几个星期，哈莉面带着真诚的笑容与阿卡姆里的每一个护工打招呼，人们看见她就像看见鬼一样躲开了。

这让哈莉的好心情被毁掉，这群人怎么回事，以前一个个过来烦她，现在到是躲起来。

终于让哈莉找到琼，她上前询问情况。

“他们啊，大概是害怕了吧。”琼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静地说道，“你不是休假五天吗？然后就有人传是你不愿意治疗小丑，之后那个一开始传谣的人几就暴毙在自己的房间，这几天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有了先例，哈莉也不再怎么惊讶，这几天她也想了很多，她和小丑如果说之前是命运的捉弄陷入疯狂致命的爱情深渊，那么现在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相互试探就像一场赌局，他们知道牌有哪些却不知道对方会怎么出牌，一切都是这么未知且迷人。

而且小丑这种举动也不是现在才有的，之前有人质疑他们的关系时，他也是这么干的，现在与其说是他爱她的表现，倒不如说他变态的占有欲以及有人对自己的权威挑战的不满。

“不过你这么早要求休假是干什么？”琼一脸好奇的问道。

哈莉到是没想到这次她的休假会让琼也感到好奇，“没什么就有点私事要处理。”

“嗯那你赶紧去工作，有一堆事等着你干。”琼没在深究下去，吩咐哈莉好好做事后就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就有一叠高的资料摆在桌上，哈莉翻阅了一下是近几天关于心理研究的报告，应该是琼帮她整理出来一份，她这人真的就是工作狂。

哈莉一边感叹与琼简直就是两个物种一边看着时间表，今天要看几个普通病人还有谜语人和企鹅人。

他们俩怎么老是被排在一起，不过也挺有趣的，毕竟这对的关系与她和小丑的关系一样耐人寻味。

阿卡姆的大佬们什么时候逃狱呢，让她的工作量好大，要不组织一场集体越狱，这样似乎会很好玩。

这样的想法在哈莉脑袋一闪而过，或许某天她真的会这么做但不是现在。

哈莉去见了那些普通的精神病人后又赶去见谜语人。

“我们的奎泽尔医生你来了这五天有想出我之前出的谜语吗？”谜语人兴致勃勃地说道。

“没有，我也不想解。”哈莉想明白了，反正自己就是来这混的，干什么像个正经心理医生照顾这些神经病的心理，上一个她认真对待的已经让她疯魔了，如今她好不容易情绪稳定点（大概），她可不想以后被称为疯疯癫癫的女人。

谜语人显然对哈莉的回答很不满意，他的态度也差了下去，“那么要不我们聊聊你不在小丑都做了什么，我可是什么都知道。”

“我没兴趣，谜语人先生我警告你，我们的对话应该针对的是你而不是无关人士。”哈莉板着脸回答，这招她是和琼学来的。

“无关人士？”谜语人拍着桌子笑得捂肚子，“这话我会说给小丑听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有兴趣，在我看来你还不如那些谜题。”

“随便你，再我看来你也可以和你的谜语过日子，不，或许你还有个人选。”哈莉勾起嘴角，“企鹅，你们不是也很配吗？”

“不要把我和那个小矮子扯一起。”谜语人再次暴起。

后面他们就像小学生吵架辩论了到咨询结束，他们还是没有得出结论谜语人对企鹅人到底是什么感情。

但哈莉极其怀疑他把她当企鹅人的替身，不难想象这对关系的日常也是一样糟糕，万幸他们的咨询没有监控不然哈莉也不知道她该怎么解释。

与企鹅的对话相对理性一点，毕竟不要触碰到他的敏感地带，他还是很乐意和你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