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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联系是在过年的时候,原本以为回到重庆以后就可以见到她了,但是从那天偶然的视频通话以后我们就没能再见面。
重庆没有她。
正哥说池慕去了铜镇,离得挺远的,那儿有山有水,没有夜生活,温度比起重庆要凉快一些。
我猜到她会很喜欢。
果然,每期的物料里她都笑得很开心。
有时候坐在房车里低头看剧本,有时候边化妆边昏昏欲睡,有时候吃着不喜欢吃的蔬菜紧皱眉头,有时候跟新认识的朋友打闹,笑起来会露出唇边不明显的梨涡,还有的时候她会冲着远处的湖面拍照。
我想她应该很开心,所以才会忘了在群里发那些风景。
我想我有点吃醋,朋友间的那种吃醋。
尤其在她一遍遍的叫官山的名字的时候。
我挺想她的,但其实大家都挺想她的,不止我一个。
所以李总说放一天假的时候,我说,我们去看看池慕吧。
她瘦了很多,和那个叫官山的十指相扣牵着手,她红着脸看起来很害羞。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她害羞的样子,她过去总是沉默的,微笑的,偶尔冷脸,更多的是面无表情。
而当下,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么亲密,她回应着官山时不时的调侃,自然的接受他的触碰。
她下意识的拨通他的电话,嘴里叫着“官山,官山。”她说回去以后会和他一起去牧场,说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她在铜镇发生的一切趣事里都有他的影子。
她很久没叫过宋亚轩了。甚至我走在人群最后都没有被她察觉。
我想我是有点吃醋的,朋友间的那种吃醋。
就像刘耀文和马嘉祺他们那样。
然后我没忍住凶了她。
她没再像以前那样漠视我,而是冲我发了脾气。
我有点开心于她总算不与我生疏,又有点担心她会就此讨厌我,我想和她说我有点在意那个男生的存在,可我又找不到自己说出这些话的理由和资格。
刘耀文说:姐姐,我吃醋了。
我总算找到机会也迫不及待的告诉她,我也吃醋了。
我跟她说,对不起我不该随意发脾气,你别生气。
但其实我想说的是:池慕,别讨厌我。
不会喜欢我就算了,最起码别讨厌我。
她脾气向来温和,我道歉后她就摆了摆手不再计较。我们难得的并排散步,余光里,她总是将碎发捋到耳后。
那天我们没再说话,直到送她回到剧组。
她站在我们面前和我们说再见,然后她转过身去,我看见那个叫官山的男生走向她,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我们七个人站在这里看他们走远,仿佛我们才是那个和她才刚刚认识的朋友。
我突然想起在出发来铜镇前刘耀文问我们的问题:你们不吃醋吗?
他说看见池慕交了新的朋友有点不开心。
马嘉祺说池慕不再和他们分享日常,这让他有点失落。
丁程鑫说看见池慕越来越好很替她开心,但也的确有点不平衡。
贺峻霖说许久不见有点想她。
张真源和严浩翔说她不在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那时候我没回答。
因为我发现我们吃醋的理由似乎不一样。
我不在乎她是否交了新的朋友,我只是很在意她身边无时不在的身影,我羡慕,甚至嫉妒。
我不止想见她,还想要抱抱她,想牵她的手,想她注视我,想听她叫我的名字。
我察觉到这种情感与刘耀文他们不同,但我坚信这是朋友间的占有欲。
直到我看到她和官山牵着手走远,然后在一群人的起哄中拥抱在一起。
那一刻,我突然确信了一件事。
我喜欢她,不是朋友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