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盘托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精疲力尽。
从温存到激情,又演变成激情到对弈,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想先喊停。
到最后,呼吸的频率也近乎同步,他们像长在了一起。
景淮前胸后背都是抓痕,谈烟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凑不出一副完好无损的皮囊。
谈烟懒得动弹,抱着景淮不肯撒手。
她的感冒还没完全好,景淮怕她再冻着,只好将手边的被子扯过来,裹住她。
他低头,看她缩着跟小猫似的可怜,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禽兽,于是顺势将她搂得更紧,在被他□□到红痕密布的颈上舔舐着,舌尖略带着凉意,不敢鲁莽,只是浅浅掠过,像是在和那一片淤痕致歉。
谈烟虽然闭着眼睛,意识还是清醒,感觉到他的动作,威胁他:“你再来,我就抓花你的脸。”
景淮笑了笑:“不来了,饿了么?洗完澡我们开饭好么?”
谈烟往上蹭了蹭,下边还疼着,龇牙咧嘴着狠狠瞥了他一眼:“现在才问,没人性。我没力气,不想洗,也不想动。”
景淮难得无措起来,柔下声:“烟烟,是你选择回家的,我以为......是我不好,下次注意。”
“下次?”谈烟的声音打着飘,“至少最近三个月内不考虑下次。
景淮头疼,皱眉,三个月,那他非得憋死不可。
他做不到,但他精啊,深谙谈判技巧,先行一步甩锅,不会让自己落下风:“这次是你先气我的。”
谈烟气得就差一巴掌呼过去,这人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还这么理直气壮。
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轻哼了声:“那也是你先凶的我,我才离家出走的。”
贤者时间适合交心,也能适当增加感情,既然话说到这儿,景淮也准备利用这个机会把误会都说开。
他叹气,有些哀怨:“我不是凶你,而是气你总是有话憋着不直说,非要让我去猜。”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她是虚情还是假意。
谈烟借着他的胸膛撑起身子,据以力争:“那女孩的心思本来就弯弯绕绕,就是需要男人花时间去猜去揣摩,不花心思不花钱,那叫耍流氓。”
景淮明白了,笑而不语,她这是在拐着弯骂他,不肯对她用心。
谈烟嘟着嘴,讨伐的意味更明显,指尖随性地游走在他硬挺的下颌线:“景老师,我觉得你有点走肾不走心。”
景淮抓着她的手指,亲了下,继续将她搂回怀里,好好反省了一番,还是不觉的自己有多过分:“好像是你先勾引我,再算计我。”
谈烟躺回去,背过身不再理他,跟这种狡诈的生意人根本没有扯皮的必要。
她暗暗思忖着,以后自由了,有机会真该找个听话的弟弟,再也不要找这种不解风情又精明不认输的老男人。
“烟烟?”景淮从背后抱着她,他发现自己真不太懂怎么哄人,好像又惹她不高兴了,于是赶紧找补,“白菱的合作我批了一千万的合同,虽然不能聘用你,但这个项目你有绝对的话语权。”
谈烟忽地睁开眼睛,勾勾嘴角,软软糯糯的嗯了声,眸光却冷了下来,。
老男人虽然不解风情,倒是能投其所好,知道先抛出她感兴趣的话题。
看她还不是很有精神,景淮又说:“我妈那儿你也不用担心,我来处理,她不会为难你。”
谈烟切了声:“爱谁谁,我才不掺和你家的事。”
“是我们的家,”景淮立马纠正。
对,他们领证了。
谈烟暗叹,以后就算她自由了,婚姻状况那栏那也是离异。
景淮将她掰过来,两人面对着面,眉眼滚烫,眸光炯然。
他说:“我能给的承诺,也许不够动听,但一定可以兑现,只要是你想要的,而我能给的,你开口,我都不会犹豫。”
他在想给谈烟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心里有一架天平,来来回回摆动,都是因为谈烟。
但他已经不是一腔孤勇的毛头小子了,要美人不要江山这种抉择,他赌不起。
他有梦想,也有野心,他的商业版图还没开拓出新的绿洲,不会允许自己的天平就此失衡到底。
以他多年浸润商场的城府,自信不会看走眼,谈烟不是只知道撒娇卖萌,她有所求,只是藏的好,时候未到,不肯透露。
谈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情绪也都营造到位了,自然愿意成全他和盘托出。
她从景淮怀里钻出来,抬起头,难得流露出最真切的谈判架势。
“阿淮,你想得没错,当初我愿意和你相亲,和你确定关系,确实有想要的,但不是你妈妈或者你理解的想瓜分或者霸占你的产业,我也从来没想过去你的哪家公司任职钻点空子。我知道你气我总是不对你坦承,但这件事有点复杂,牵